周粥回到家,还紧紧抱着元元,浑身颤抖不已。
“妻主,思远为何要那样,我从未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吃穿住行,都是和家里人一模一样。”
程宫将夫郎揽进怀里,轻吻着额头安慰。
“不是你的错,不要强压到自己身上。”
周粥一脸疲倦,只想趴在程宫怀里回血,想到滴血验亲,皱了皱眉。
“妻主,我和一依约了今个会戳穿思远,可是没想到他会直接告到衙门,我以为只是告到爹娘面前,你不会怪我吧。”
程宫笑了笑:“下次这种事,提前告诉我,别怕。
再说思远说的那么缜密,肯定是方方面面都打点好了,而且最近时间紧张,其他势力也会推波助澜。
要是我不在,你会吃亏是肯定的。”
周粥久违的撒娇,两个亲亲热热好一阵子。
正享受美男在怀的时刻,周粥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一脸惊慌。
“遭了,我还约了一依,结果事情太过,都忘了。”
程宫一脸懵逼,就见夫郎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跑路。
独留自己尔康手,祈求呼唤着夫郎能看看她。
心情平复半晌,程宫自己想了想今个的事,还真的发现一丝端倪。
狠拍脑门,“糟了,可能出事了,赶紧去找师傅看一下萧逸回来没,希望是我多余操心了。”
等到萧家,只见门口大开,见到程宫的马车,就已经有人前来接引,“程娘子,萧大人在书房等您,快去吧。”
程宫下了马车直奔师傅书房:‘师傅。“
只见师傅站立在中央,看着墙上挂着的画像,凑近一看竟是在偷偷流泪。
“师傅,这是怎么了。”
萧温擦了擦泪痕,“坐下来,你今日的事,我也清楚,王家速来与崔家有怨,没曾想会帮她。”
程宫更是一脸迷茫:“师傅,你这是?”
萧温低头坐在椅子上:“你师爹身子受损,恐怕活不过五年,我才知之前一厢情愿到底伤害到了他。
如今小逸不与我亲近,也情有可原,只是我不想再卷入朝堂,让温文不清不楚的就离我而去。“
程宫没有这段记忆,只能以自己心中所想去安慰:“师傅,既然你可以为萧逸生父舍弃朝堂,如今为何不能和师爹相伴最后的时日。”
萧温抹泪的动作一滞,呆呆的看着手中书册:“是啊,是啊,为何就不能了呢。”
看向对面的弟子,萧温问:“若是你,你会远离朝堂,安静做个农夫?”
程宫有些不解:“为何非要这么极端,远离朝堂,我可以去写书,可以去游山玩水,可以去创作一些利国利民的物件,可以和夫郎相伴一生,为何非要当农夫。”
萧温想了片刻,大笑:‘哈哈哈,你这女娃娃,是有些玲珑剔透心,是啊,为何要作践自己呢,我可以去教书育人,可以着书立作,不在朝为官,也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