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警察那边说一下,真是叶学而做的话,我不会出谅解书,让他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刚洗完胃,叶南景还有点虚弱,又睡了过去。
司滦给他掖好被角,在他额间爱怜亲了一下后,转身掏出手机。
警察查不出来的话,那就不要怪他,动用私人关系。
中检的结果怎么样,叶南景不知情,他在医院养了两天才出院。
这两天在医院,可把他憋坏了。
第二天的时候,他便说了,要出院,司滦死活让他又多留了一晚。
在医院期间,警察也来给他录过口供。
这玩意,一回生,二回熟,叶南景很平静地跟警察说:“叶学而是我爸,至于我为什么会食物中毒,我不清楚。”
顿了顿,他还特意加重了那句:“我和他已经脱离了父子关系,往后他只会给赡养费,你们查清楚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我的这一生,早在他杀死妈妈的时候,便已经毁了。”
警察一脸同情看向叶南景。
好好的,怎么摊上这么一个爸。
不仅在他青少年时期,当着他的面,杀害了他妈。
现在凭他们手里的证据,已经证实,叶南景的确被人投毒,犯人狡猾得很,从出菜,到饭桌再到吃下。
一共经历了三个人的手,这三人也盘查过,没什么可疑。
案件陷入了僵局。
警察告辞后,叶南景便办理出院,直接离开医院。
短租房被司滦以不安全为由,办理了退租,叶南景被连哄带骗,住进了司滦名下的大别墅。
就他们俩人。
保镖已经从公安局回来,他很不好意思,因为他们的失误,让叶南景遭受了不好的遭遇。
一开始负责叶南景的保镖俩人,直接许诺,免费当他一个月保镖,赎罪。
任凭叶南景怎么说都没用。
只能将站在门外当门神的俩人请进家,出门的时候再跟着,平时在家就在客厅杵着。
岁数较大的保镖还给叶南景带来一个让他都意想不到的消息。
“我们出来后,到过那个大排档重新核查,发现原来除了他们三人,还有一个人到了厨房。
不过当时太忙,没看清脸,只看到他穿的是橙色的外套,棕色的裤子。“
“但是我们问遍了当天在后厨的人,都说没看见这人。”
叶南景闭上眼睛,努力想着当天的事情,橙色外套,他好像在哪见过。
司滦见他的脸色明显不对,上前将人抱在怀里。
“乖宝乖,想不起来的话,我们就不想了,别勉强自己。“
叶南景攥着司滦手臂的指尖发白,整个人止不住颤抖,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是原主残留下来,对叶学而的恐惧。
“是叶学而,穿着橙色外套的是叶学而!司滦,快去跟警察说,是他!是他要害我!!”
叶南景有点语无伦次,司滦攥紧了拳头,硬生生将暴揍叶学而的冲动压下。
他轻叹一声,将叶南景搂入怀中,一下下轻抚着他的后背。
他根本没办法想象,对待任何事都温和无比的人,那段时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可是,叶先生,我们没有证据,当天叶学而你也看见了,他穿的外套是件黑色的夹克,并不是橙色的,我们没有证据。”
叶南景:“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他将外套脱下,反穿,他把两件夹克缝一起,作案时穿的橙色外套,其实也是身上的这件黑色外套。”
“作案完了以后,将衣服反回来穿的黑色,以为这样就可以洗脱嫌疑。”
保镖俩人对视一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