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迎丰看着陈前的背影,鄙夷的唾了一口。
苏瑾的视线却在徐娇娇和胥迎丰脸上缓缓切换,下意识的勾了勾嘴角。
娇娇刚才奋不顾身的护在胖子身前,这是几个意思?
徐娇娇好像猜到他在想什么,粉面含羞,微微扭了扭腰,转身就上了献血车。
苏瑾一把扯住跟在她身后的胥迎丰,“你等一等,陈前那个垃圾把止血棉球扔地上了,我找个东西处理一下。”
话落,感觉自己脑子里好像抓到了什么,自己正好可以拿这个带血的棉球作为标本,去跟庄梦蝶生的小陈前做个亲子鉴定啊!
想到此,苏瑾问医务人员要了一只无菌手套,把那个棉球包裹进去,悄悄收好。
三人一起献完了血,苏瑾勾着胥迎丰的肩,把他带到一边。
“老实交代,你和娇娇现在是什么情况?”
“神经病啊,哪有什么情况。”
“你自己亲口承认的,那天因为救人相当于是摸过她,你夜里还偷偷摸摸的给她烤小内内,我都看见了。刚才娇娇居然为你出头,你敢说你们没情况?”
“要有情况也是被你祸害的,你不带我去参加苦逼的助学活动,哪有这些破事?”
“这叫什么话嘛!胖子,我之前屡次问你跟大圣到底怎样了,你一直都不肯讲,今天必须给我讲清楚!”
“我,我……”
“死胖子,快说!”
“大圣她其实有男朋友,是首都的一个年轻画家,他们拍拖有三四年了。”
“卧槽,大圣拿你当备胎呢?”
“怎么说话呢,大圣是那种人吗?”
“那你们现在算什么呢?”
“大圣可能从来就没往那方面想过,就上次沁园聚会才察觉到我的意图。”
“你踏马的,不会向大圣提出去开房了吧?”
“死滚!”
“如果没开房,那你肯定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哪有!就是在沁园陪她去采摘荷花时,我坐她身边,悄咪咪的抓住了她的手,她……挣脱了。”
“你好恶心。”
胥迎丰苦笑,“后来,大圣开始有意无意的同我分享她和男友之间的趣事。”
苏瑾感叹不已,“大圣还是给你留足了面子,没把话说破。”
胥迎丰一脸的坦然,“其实真的不用留面子,即使她把我骂个狗血喷头我都认。我努力过,争取过,虽然没能成功,甚至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但我的人生没有遗憾。”
苏瑾嗤笑,“尼玛,怪不得苏格拉底讲,女人会让男人变成哲学家。一只癞蛤蟆失败的奋斗史,被你讲的那么富有哲理。”
胥迎丰踹了他一脚,“庄梦蝶和陈前的事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她都快生了吧?”
当初为了不叫死党误会自己是渣男,有了钱就想踹了怀着身孕的庄梦蝶,苏瑾不得不向他透露了一点点情况,但也仅限于庄梦蝶和陈前开房这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