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美人愣住,随即慌慌张张的试图拉紧身上的黑袍,裹住自己的身体,而后蓦然发现这不知是谁的留下衣服,身子倏地僵住。
“原来除了里面,外面也留给你了东西啊。”弥杀说笑着探身,带着压迫感逼近他,残忍无情道:“我不可能赎你的。”
花招半晌没有说话,他呆愣了半天,忍着眼眶的酸痛温热,抓住他的衣服,“可是你之前说喜欢我,会带我离开这里的……”
弥杀推着他将他推进床榻中,自己也随即钻进里面,“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了,我赎你?呵。”一声冷哼,胜过千言万语。
“不,我不是,我没有……”花招惊慌失措,却不知如何辩驳,眼眶里不断涌出涟涟泪水。
“没有?”弥杀说着,手里恶意作弄着他,花招还没从刚刚的云雨中完全缓过来,又被他肆意的压着玩,每一声讨饶里都带着哭腔。
一会儿弥杀腻了,手指便在他脸上抹着,把他漂亮的脸蛋弄的泛着水光,“床都成什么样,还说没有。”
说罢犹觉不够,逼近他,又道:“天生适合******”
“不,不,不……”花招推拒着他,惶惶不安的畏缩着,“不要,不要……”
“不要?”弥杀嗤道:“爷花了钱的!”
“你之前说要赎我的啊!”花招再也忍不住崩溃的大哭起来,“你之前明明不介意的啊!”
“骗你的。”弥杀轻飘飘吐出这三个字来,一边给人擦眼泪,一边说的绝情,“世间花楼千万,赎你做什么?赎你的钱够我再去找几个头牌度春宵了。”
“可是,可是……”他可是了半晌,感受着对方温柔的动作,弱弱的试探性的又唤了句,“夫君?”
“别这么叫我。”弥杀恶声恶气道,他承担不起这个称呼的份量,他也不想担这个份量。
看出他着实不喜,床上的美人突然没了声。
他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灵魂,成了一具木偶,只会静静流着泪,连哭嚎一声都不会。
在弥杀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道:“可你对我很好…很好很好……”
他觉得不够,再补充的程度词三五遍的在说。
弥杀毫不动容,有些无情的问他,“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能给我白睡吗?”
花招又没了音。
弥杀轻嗤了声,拿出一大把银票扔在他床上。
花招呆呆的看着银票飞舞落下,失魂落魄的被人扯到床下。
“快点儿,让爷看看你伺候人的本事。”
花招泪水模糊了视线,大概已经知道对方不会赎他了,也不是真的喜欢他,从前的一切早成了过眼云烟,神情讷讷的说道:“我不会。”
“不会就练。”弥杀道。
花招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最后又没了音。
他跪坐在地上,宽大的玄袍里面只一件胭脂色肚兜,裸/露出的皮肤斑斑红痕,乜乜地解着他的腰带,眼神空洞无光,宛如破损的漂亮布偶。
弥杀不太喜欢他没有神采的眸子,也不太喜欢他这副仿佛要枯竭的衰败。
还是美的,可没有动人的光彩了。
他摸摸美人的脸,安慰他道:“你做的好了我帮你赎身。”
地上的人闻言,抬头看着他,一板一眼的道:“第一次,我做不好的。”
大概是刚经历了一次绝望,他沙哑的嗓音如今平静无波。
话落,他垂下眼,有些无措,有些懵懂,有显得漠然空洞。
可不等弥杀催促,他便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