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Alpha没等着他慢吞吞的走过来,抱着把人拉到了床上,前胸贴后背的姿势把景招圈在了怀里,紧接着不太温柔的咬了上去。
浓郁的花香宛如堕入了春日的花海中,与此同时,景招感觉到了另一种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酒香醉人,又烈的景招难受,就像是真的喝了口酒一样,辛辣和醇香相伴。
他微微挣扎了下,Alpha的信息素反倒更烈了,薄荷味都变得有种冰凉的刺激感。
景招有些招架不住,他觉得自己喝了口有薄荷调制的鸡尾酒,里面还加了许许多多的冰块,脑子清醒的晕。
祁雩秋尝到了花香,便侵略的更凶,想要更多,尤其是他发现Omega没有过分挣扎后。
和曾经那些次不同,怀里的Omega很乖,也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大哭流泪,哪怕他的手触上他的大腿,某个小美人也在努力适应的不挣扎。
可效果甚微。
他的手被两条笔直的腿困住了。
祁雩秋松开牙关,轻轻的舔了舔被咬肿的后颈,而后顺着一路亲到眼角,微微尝到了些咸意,他放轻了声音诱哄道:“心肝儿,腿松开点儿。”
景招咬着唇,摇了摇头,和某人商量道:“祁雩秋,能不能算了啊?”
“不能。”Alpha把他摆弄了成新的姿势,让这人侧着靠在他怀里,如愿以偿的盯着看小美人眼角挂着泪珠的模样。
可怜是可怜,漂亮亦是真的漂亮。
妖妖娆娆的脸,哭的再可怜都没有那种小白花的无辜感,祁雩秋看着就想把人彻底欺负哭。
“祁雩秋……”
景招想跑开了,Alpha的眼神令他的不适,对方滚烫的体温烫的他浑身发热,可他又清楚他跑不掉,他被盯上了,更早些的时候他就跑不掉了。
“祁雩秋,你记得要轻点啊……”
Alpha知道他需要安抚,可他对他道:“轻不了,只想弄坏你。”
“祁雩秋!”景招更怕了,他控制不住的要跑,被体型大了自己一圈的Alpha压在了床上。
唇舌失守,比前两次更加蛮横,充满了欲念接吻使景招心跳加速,供氧开始不足,呼吸粗重,喉咙里开始呜咽起来,想要更多氧气。
不知多久,终于可以呼吸,大口喘息时胸前一凉,衬衣的扣子在撕扯下崩开。
“祁雩秋……”
景招不安的想蜷起身子,缩起来不让人看。
Alpha还故意对着他吹风,挑逗中带着坏心的戏耍。
很快,景招也意识到了Alpha这种漫不经心的戏耍,时间流逝,可这个Alpha自始至终都没进入正题。
他像是把猎物已经叼回巢穴的捕食者,不是特别饿,只想先好好玩玩。
“祁雩秋……”
Alpha抬起头,oemga又羞耻的别开眼,弱弱的质问道:“你还做不做了?”
“你很着急吗?”男人反问道。
景招咬着下唇,哀求道:“你别玩了。”
“心肝儿,你太敏感了,帮你脱敏呢。”祁雩秋说着又开始做弄起他。
景招发梢渗出薄汗,等Alpha进入正题时他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醉在酒香里,又有着薄荷的清冷,他知道他感觉的到Alpha在做什么,他羞耻的想合上腿,被扭曲成邀请。
他头次发现祁雩秋这么多话,吵人的很,心理和身体经受着双重折磨,眼泪不受控制的在流。
他的哀求Alpha充耳不闻,他的哭泣令Alpha兴奋。
宛如一场盛宴,青涩又敏感,说实话,祁雩秋甚至都没敢多玩儿,只是爱不释手的碰了碰,摸了摸,小美人就哭的不成样子了,一个劲儿的喊他名字求他。
祁雩秋顾忌着这人是第一次,已经很克制了,抱着人去洗澡时,怀里的Omega还在流泪,哽咽。
没妖里妖气的,比妖里妖气的都勾人,害羞不会说话,不敢睁眼,喊着他名字希望他能明白。
祁雩秋也确实能明白他什么意思,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儿,做不做是另一回事儿,他呼噜着小美人的后背,耐着性子哄了会儿,便心猿意马起来。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景招被男人抱着,趴在他肩膀上咬他,没什么力气,轻的像含着。
整个过程景招昏昏沉沉的,如云被风吹着走,身不由己的沉浮,等神思完全清明起来的时候,周围还是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有他的,也有祁雩秋的。
对方正从背后揽着他,捏着他的手指玩儿,惬意的愉悦感景招不用回头去看就能感觉到。
他手指从男人的指缝里抽出,躲起来不给Alpha捏着玩儿。祁雩秋多坏啊,没了小美人的手指的可以玩儿,多的是能玩的,他手臂一收,在景招身上轻拽了下,直接弄得景招闷哼着红了脸,气呼呼的转身瞪他,委屈大吼道:“你骂我!”
祁雩秋:“???”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岔了。
“你骂我……”
因为是真委屈,所以景招又哭了,“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啊!”
他哭的厉害,祁雩秋却是一头雾水,“心肝儿,我说你什么了?”
“你什么都说了!”
祁雩秋皱了皱眉。
想了半晌,凑过去低声说了句什么,某人当即炸道:“你闭嘴!”
祁雩秋见他反应这么大就知道猜对了,笑道:“还真是这?这就算骂你了?”这在祁雩秋看来就是调情的话,连粗口都算不上。“不就是说了你唔!”
景招捂住他嘴,难为情道:“不许说!”
祁雩秋见他耳朵根都红了,更不肯饶他了,按着他手腕,压在他身上,趴在他耳朵边把刚刚说过的下流话又重复了一遍。
景招脸皮薄,Alpha说的话于他来说简直不堪入耳,堪称受刑的折磨,祁雩秋也没想到他脸皮能薄到这种程度,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可两句话把人弄的又跟受了欺负的似的。
“你刚刚扭的那么厉害,其实不是因为难受,是因为我说的话是吧?”祁雩秋合理怀疑道。
“……都有。”景招瞪他,“你怎么那么多话!”
祁雩秋瞧着他又气又羞的红了的脸庞,混不吝道:“以后只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