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婆子干活,生怕她们弄疼了佩儿。
柳姨娘带着慕容轩琴来看佩儿,一进门,轩琴拿着手绢在前面挥舞着,似乎在驱赶什么东西。
我奇怪的问,“二妹,你在干什么?”
“大姐,没干什么,只是觉得你院子里味道很怪!”
她这一说,我努力闻了闻确实觉得有些不同的味道。
我拉着轩琴笑着问,“妹妹,你有什么香料,给我一点,我觉得你身上好香,有点桂花的清香,淡淡的。”
说完这些,我顿觉不妙,这些话岂是我这个傻子说得。
正当她疑惑看着,赶紧吞吞吐吐的补救,继续用手挠慕容轩琴。
边挠边说,“好香,好香,快把裙子脱了给我穿,哈哈!”
慕容轩琴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只能微微一笑,说道:
“大姐,我和你一样是不受爹爹待见,如果不是母亲护着,恐怕也长不了这么大。”
说完,拿着手绢掩面哭泣。
柳姨娘走进来,安慰她,“别哭了,你有母亲护着还怕什么?最可怜是大小姐,唉!”
说着又叹了口气。
过了半个时辰,一个背着药箱的年轻人匆匆赶来,他进了书房,隔着帘子,他伸手搭脉。
我坐在后堂,透过白纱帐,只见那人有些眼熟。
搭了一会脉,年轻摇头,“还是准备后事,她脉搏时有时无,恐是不治之症,”
柳姨娘闻声往后退了一步,心有酸楚,“大夫,这丫头命苦,还请尽力一试!”
“好,我先给她做个针灸,再服下汤药,三天内若醒来便能痊愈,但如果醒不来,神仙也没有办法。”一听声音,我顿时明白了,来人是路飞云。
柳姨娘点头,叮嘱道:
“还请路大夫尽力!”说着便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柳姨娘带着慕容轩琴先行离开,两个小厮候在院子外,书房里只剩下了我、佩儿和路飞云三人。
我悄悄退出书房,来到自己房间,找出自己一身男装,赶紧换上。
再从前门进去,一进门便客气说道:
“路兄,还记得小弟吗?”
路飞云顿时眼前一亮,郎朗笑道,“原来是慕容兄!你不是哑巴吗?”
“哈哈,路兄,小弟不过是装聋作哑罢了,还请您见谅!
“这是我的丫鬟,她自小跟我一起长大,亲如兄妹,虽然是个丫鬟,但我早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我言辞恳切,躬身一拜。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慕容兄放心,我定会尽力!”
有了路飞云的保证,我放下心里来,又担心久留露馅,只好说,“路兄,我今有公事在身,一会要离府办事,一会小厮送你出去,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见谅。”
“客气客气,请慕容兄尽快放心!”
我与他又寒暄了几句,悄悄溜回房间,换回女装。
正换衣服间,雪姨娘已经差了新的丫鬟来报到。
新来的丫鬟叫花穗,十五六岁,长相秀气,我见她模样讨喜,便乐呵呵傻笑,“姐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