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慕容轩雅处处小心,如今雪姨娘已经放了出来,她们娘俩要接着跟我作对了。柳姨娘在时,雪姨娘掌权,那时我是傻子,处处为难我。
我可不愿意惯着她,于是悄悄用内力,拉起慕容轩雅,正当她要站起时,我猛地一放手,她又重重摔到地上。
“云儿,太放肆了!来人呐,让大小姐回云溪堂,一个月后再出来!”慕容国终于忍不住发了话,让我禁足。
呵呵,禁足多好,不需要每天去拜见慕容老太太和大娘子。
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这是多么幸福的事。
我开心一笑,对爹爹施礼,“谢谢爹爹,云儿回云溪堂好好反省思过,只是再过几日便是中秋节,当时候家庭团圆时,独独少了我一个!请爹爹不要挂怀!”
雪姨娘已经扶起了慕容轩雅,她关切的问,“雅儿,没事吧?”
“娘,我脚好疼啊!”慕容轩雅走路一瘸一拐,她几乎要哭出来。
“二姐,我看看得清楚,是你自己挡路不肯让开?”慕容轩琴拉着弟弟慕容政军,向慕容国施礼,“爹爹,给爹爹请安!”
“免了,不要闹了,你们几个以后嫁了人,想闹也没机会了!”
一想到嫁人,心里有几百个不愿意。
慕容政军奶声奶气地说,“爹爹,柳姨娘哪儿去了,怎么这么久没见了?”
说到柳姨娘,慕容轩琴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心知她一定恨我,但柳姨娘是病死,与我何干。
慕容国抱起弟弟,眼里尽是爱怜之色,“好孩儿,你有生母雪姨娘,又有大娘子嫡母,怎会想起旁人?”
他说完这句话,用严厉的眼神看了一眼慕容轩琴。
慕容轩琴低着头不敢再说话,只是心里怅然,自己的生母柳姨娘就这么白白死了。
几人说完,慕容国抱着政军走开,慕容轩雅、轩琴在后面跟着。
而我只能回云溪堂禁足。
禁足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可以翻墙出去玩,又不用担心有人来查岗。
或许是慕容国知道我心里想法,他命人把围墙加高,又在门外安排了家丁看护。
整个云溪堂被监视得严严实实,一点也出不去。
我想,算了不出去,在云溪堂看看书也好,令我头疼的是,慕容国竟然找来《女戒》让我背诵。
心里虽然不服气,但慕容国发话,一个月期间,如果背不出女戒,还要继续禁足,直到出嫁为止。
我拿着《女戒》,翻开一看,心里虽有不甘,但还是继续念:
“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故鄙谚有云:“生男如狼,犹恐其?;生女如鼠,犹恐其虎。”然则修身莫若敬,避强莫若顺。故曰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夫敬非它,持久之谓也;夫顺非它,宽裕之谓也。”
读着读着我就困了,合上书,先睡一觉再说。
自皇帝病愈后,下令彻查三王爷谋反一案。
里面牵扯的皇族甚多,俗话说,法不责众,而此后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帝生病这段时间,三皇子萧楚宣监国,政绩突出,颇受皇上赞赏,已下令封了太子之位。
因治病有功,路大夫进宫成了太医。
这些消息是丽君到外面打听而来,她经常绘声绘色的讲给我听,我看着天空,又开始向往自由了。
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来临。
宫中设宴邀请文武百官入宫陪帝后一同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