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不管你有多少道理,拳头大才是真道理。
只要你比别人强,哪怕只要强半分,那你就能轻松拿捏别人。
大清强不强,经济位列前三,海军号称亚洲第一,世界第八,就因为别人比你强一点,就被欺负的满地找牙。
这个世界总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你弱就注定被欺负。
聂主任对李伟的强势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只要有能力,强势不是错。
错的是没能力。
李伟都能修减速机了,强势一点应该的。
阎埠贵看到二大爷那么一沓钱被李伟收走了,嘴角抽了抽,三位大爷中就数他没钱,一下赔三十多块钱不是要他的命吗?
低声下气地恳求道:“李伟,你知道我没钱,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李伟指着屋内的被子和摔得破碎的碗碟,责问道:“算了?你看看把我家的东西破坏成什么样了?”
“三大爷不是赔给你了吗?足够你买这些东西了。”
阎埠贵堆着笑脸狡辩。
李伟把屋内的被子和那些破碎的碗碟全部扔了出来,厉声道:“三大爷是三大爷,你是你。
这个被子被贾张氏盖过已经脏了,碗碟是你们打碎的。你说怎么赔?”
其实被子早就脏了,从里到外透露出一股发霉的味道,李伟一看就不想要了。
既然他们要赔偿,那就抓住这次机会好好更换一下东西。
贾张氏没阎埠贵这么纠结,当即说:“三人一起进去的,肯定负同等责任。我没钱,这些碗碟的钱算我的。”
“那被子就让三大爷赔偿。”
刘海中不想仅仅他赔偿差不多四十块,还要把阎埠贵拉下水,只要阎埠贵出的钱比他多,他就不怕被人说。
打碎的碗碟也就十来个,普通碗一毛多一个,大碗也才不到三毛一个,最多只要赔三块钱。
但是被子价格昂贵,随便一床被子都要二十来块钱,好一点的更贵。
“对,被子就让三大爷赔。”贾张氏立马附和。
阎埠贵小身板吓得一震,一床棉被那得多少钱,摇摇头拒绝道:“棉被那么贵,我怎么赔得起?”
“你前些日子不是打了一床新棉被放在家里吗?把那床棉被赔给李伟不就行了。”
刘海中轻描淡写地说。
阎埠贵听了跳脚,指着刘海中骂道:“刘海中,你居然敢坑我?那是我留给阎解成结婚用的。”
阎解成和于丽谈恋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于丽家里要求多,不仅要单独住,还要办好生活用品,那床新棉被是阎埠贵特意请人打的。
为了满足于丽的要求,用了八斤棉花打了棉絮,再买了崭新的被套,才做好了这床被子。
前前后后花了二十二块钱,要是卖的话绝对能卖三十块以上。
要把这床被子赔给李伟,简直就是放他的血。
李海中可不怕阎埠贵,反驳道:“我都赔了差不多四十块了,你赔一床棉被怎么了?”
“就是,不就赔一床棉被嘛。我也想赔,但我家没新棉被啊。”
贾张氏也落井下石。
人是比出来的,贾张氏本来还对李伟打她耳光生气。
但二大爷和三大爷居然不计较,特别是二大爷还赔了三十多块钱,就她赔得少,这让她有种占了便宜的感觉。
现在只要让三大爷赔出新被子,那她就是损失最小的。
以后就算有人提出这件事,人们也只是笑话二大爷和三大爷,不会笑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