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凡轻轻点了点头，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答案。他手腕一翻，小刀瞬间扎入了那名客卿的胸口。客卿的双眼瞪得溜圆，嘴巴张了张却没能发出声音，生命的气息就这样悄然流逝。

卜凡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吩咐凌波去弄醒第二名客卿。那名客卿一睁开眼就看到身旁已经失去生命的同伴和瞪着眼睛看着他的朱德恒。他心中一紧，却也不敢多言。然而，他的沉默并没有为他带来生机，很快他也步了第一名客卿的后尘。

凌波再次拿起毛笔，在朱传中的脸上书写下一个大大的“水”字。冰凉的墨迹让朱传中瞬间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看到自己父亲朱德恒正黑着脸盯着他，心中不禁一颤。

“爹，你的脸上怎么全是墨水啊？”朱传中忍不住问道，同时感到肚子一阵剧痛，还伴随着麻酥酥的感觉。

卜凡缓缓走了过来，看着朱传中说道：“我问过他们俩的问题，也再问你一遍。记住，我只问一遍：那些被你抓来的女孩现在在哪里？”

朱传中看了看倒在地上已经失去生命的两名客卿，又看了看紧闭双眼、把脸转向一旁的朱德恒。他心中清楚，自己的处境已经非常危险，但他还是试图用黄子丰来威胁卜凡：“你不能杀我，杀了我黄子丰不会放过你的。”

卜凡摇了摇头，说道：“回答错误！”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小刀已经向朱传中刺去。朱传中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往旁边一躲。小刀虽然刺穿了他的胸口，但却没有命中要害。尽管如此，朱传中还是被吓得嗷嗷乱叫，下体流出不明液体。

“我说过的机会只有一次！”卜凡冷冷地说道，随即又举起刀准备再次刺向朱传中。

就在这时，朱德恒突然开口说道：“够了！你们放过他吧。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仿佛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卜凡回过头，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向朱德恒，冷声问道：“现在想明白了？”

朱德恒无奈地叹了口气，沉声道：“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卜凡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我也每个问题只问你一次。那些被你们抓来的女孩子，现在在哪里？”

朱德恒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沉痛地说道：“在柴房下面的地窖里。”

卜凡眉头微皱，继续追问：“你们迄今为止一共抓了多少女孩子了？”

朱德恒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应该有五百来个。”

卜凡心中一沉，厉声问道：“都送去哪里了？”

朱德恒再次沉默，他看了一眼卜凡，又看了看正痛苦呻吟的朱传中。当他看到卜凡站起身，准备向朱传中走去时，他急忙开口：“送去了百林城，交给黄子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