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这个人话一出口,犹如晴天劈劈,大伙一片哗然。
仲图看看这个人,感觉像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不过他的这个话,却让仲图十分生气。刚才仲图刚刚暗中还和孙云说,孙云的这个计策不错,终于蒙混过去了,没想到临了,还是出差头了,于是他挺身而出说道:“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讲话。”
说话的这个人正是遁地土煞冷为器,他和仲图交过手,虽然是在晚上,但没过几天,也容易认出来,因此他听说仲图在这里,提早做了简单的易容化妆,声音也押着嗓子。此刻他见是仲图说话,心里没底,闪烁着说:“我也是闵秧的师兄,帮助闵师弟竞选教长的。我虽然资格浅,不过却知道那个盒子里的教徽也是假的。不信请少教主,过去验一验,一看便知。”
孔长熙一看要坏事,也赶紧过来拦住说道:“凭你外人的一句话,就让少教主怀疑自己的师弟执事大人,你认为可行么?今天你若拿不出证据,让我们有理由相信你的怀疑是有根据的,那就是蓄意挑拨我们教内的团结,北执大人是这样吧?”东执的话极其有分量,让北执闵融也不敢轻易表态。他只得说:“义士,你虽然热心,不过可有证据?”
“有,当然有。”说着他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金丝带,把这几天的发现,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看,这是什么?系着真正教徽的金丝带,它为什么落到我的手里,因为昨天我们听北执大人说,教徽遗失了,便先用我雷师弟的灵鸟寻找,结果我们发现了这个金丝带。刚才我已经派出我的遁地鼠在附近寻找,现在已经收到讯息,就卡在地下通风井的某处位置,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取回来。你们看看这个金丝带是不是真教徽上的带子。”说着假装递给北执。
闵融假意的接过来看看,不住的点头,又交给少教主说道:“这个的确是系教徽的带子。我明白了,是不是教徽被盗,南执怕影响教里的安宁,把事情压下,待一切平息后再慢慢找。不过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该和少教主师兄说一声啊。”
南执仲固一听,有点沉不住气,抢话说道“闵执事,你为什么一再提起我们早就把教徽丢了,难道你事先知道。”话一说完,他也有些后悔,这等于暴露教徽真丢了。
不过他话说的急,闵融也跟着应道:“当然知道,”话一出口他也觉得失口,忙继续遮掩道:“我是说,我早猜到了。上次开会我发现你们没拿出真教徽,就觉得有问题,回来让闵秧的师兄暗中一查,果然事实如此。你们不要转移视线,现在不用看就知道盒子里的教徽是假的,一会儿,闵秧的师兄把真的教徽找回来,那就更水落石出了。少教主师兄,丢失教徽这么大的罪责,怕是如果选上新教长的话,对教内上下,尤其老教主那,不好交代吧。”
少教主脸色,更加阴沉,看着孔长熙和仲图,他俩也头上冒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孙云土壤突然插话:“北执大人,你怎么就相信,盒子里的教徽是假的呢?万一它是真的怎么办?”啊?什么?盒子里的教徽是真的?到底真的假的?都糊涂了呢?
闵融也不敢相信,他看了看闵秧、冷为器和雷曲池,几个人都坚定的点头。于是他说:“这个好办,请少教主,确认一下就清楚了。”
孙云说:“那就请仲祥呈给少教主大人看看吧。”仲祥看看孙云,看看父亲和孔长熙,不知道怎么办好。仲固看看孔长熙,看看仲图。仲图看看孙云的脸色,对仲固点点头,仲固冲仲祥也点点头,于是仲祥把盒子拿到少教主跟前,孔珍帮忙打开盒子盖儿。
少教主把金牌拿到手,仔细看了看说道:“这个的确是真的。”是真的?好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仲固也伸手把金牌接道手里看了看,然后也重重的对着孔长熙点点头,孔长熙和仲图也都过来看看,确实是真品。其实是孙云临上来之前,偷偷的把丝带套在真牌的。
这时大家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闵融几个人,意思很明显了,闵融刚才已经透露出来,偷盗教徽的人已经不言而喻。闵融脑袋开始发蒙,不过他还算能挺住,突然说:“既然是真的,那就算了,不过你们早上把教徽掉到井里,也有罪过,万一教徽真的卡进缝隙里,那就无法弥补了,好在将功补过,就不予追究吧。”这个北执,真能推诿,眼看这自己的行为败露,还倒打一耙,让大家无话可说。
少教主刚要表态,孙云又说一句:“我们怎么能那么不小心把真教徽往井里掉呢?早上掉在井里的并不是这个真教徽,而是个备品,它在这里。”说着他从自己的怀里又拿出一块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