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话,被他说得又肉又欲。
知意平时的飒爽干练被他磨得不剩分毫,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混乱地跳。
他默默颠了下腿,感受大腿下陷的一点重量,手指戳了戳她腰间的软肉:“你不胖,真的。”
她才不信。
早就听到公司的女孩儿们说,如果别人夸你‘你不胖’,意思就是有点胖,可以减减了。如果别人说‘你挺瘦的’,意思是刚刚好;如果别人说‘你太瘦呀!’,才说明比较苗条。
听到许则匀说‘不胖’,她的心凉了大半截。
“我真的不要再吃了。”她伸手拿桌子的小餐碟,把糕点一块一块都往许则匀嘴里塞。
他吃得很噎,也没有忤逆知意的小脾气,顺从地全部吞下,最后用翠芽茶汤冲服。
许则匀两只大手,移上来箍着她的小脸,他说的话悠悠带着茶香:“我试过了。”
!!!
???
光天化日,这是在口出什么狂言?知意着急的要去捂他的嘴巴,还是从她漏出的指缝中听到许则匀把话补满:“抱着那么轻,小猫一样。”
有他在,怎么会允许她减肥?还嫌自己胖?
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了,看见好吃的都想捧到她脸前。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初见时白白胖胖的小汤圆在他坚持不懈的投喂下长成了豆芽菜式的瘦弱少女,又抽条成现在纤细的模样。
许则匀很不满意,可她竟然还嫌自己胖。
他把她转过来,面对他。手伸进大衣里面,顺着贴身的毛衣往上,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许则匀用气音说话:“我能摸到你的骨头轮廓,太瘦了,知不知道我会心疼?”
热气钻在细腻的脖颈间,火光在她心跳中炸裂。他的手掌在她背上反反复复,搓搓磨磨。知意感受着他手掌带来的力度,鼻尖顶在他炙热的耳后。最后,他斜仰着靠着石柱,由着她不匀的呼吸,趴在他胸口起起伏伏。
挑逗的动作又慢慢衰减成哄意的爱抚,他一下一下轻轻拍她的背。
知意就像孩童一样匍匐在许则匀身上睡着了。
没有纷扰,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午后是来之不易的恩赐,许则匀揽着她,细细描摹她的眉眼。
他在想,这样娇弱华贵像牡丹花一样的女孩儿,他怎么忍心让她分担命运的沉重呢?
玉南的形势瞬息万变而且胶着,这一整天竟然都没有新消息传来。
太阳西斜,属于喀斯特地貌的夜间寒意覆上来之前,许则匀用加密号码拨通了陈元的电话。
无人接听。
执行一定等级的任务,要切断一切联系,倒很常见。他没有多想,只暗暗猜测着那边下一步将要进行的动作,和‘中保特卫’能够提供的设备和支持。
然后发送邮件,把准备工作按照重要程度、分项安排下去。
太阳落山,许则匀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怀里的人被惊醒,动了动。
“是岳泽,他们游玩回来了,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他满脸柔情,揉着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