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忘川河里游来游去!
诶,那首歌怎么唱的?哦对了!
快乐的一只老吴龟!
leap frog,
快乐的忘川河里面有只老吴龟,
它游起水来就像被王八附体了……”
“你再给我唱!”吴勇厚老婆瞪了年轻人一眼,旋即她倏然笑了,“猥亵?
她生病了我们家老吴为了给她测体温看看病,这就叫猥亵?那行!既然这样的话,国家可以改一改制度了,以后即便是学生生病死在了学校里那也不用老师负责!不关老师的任何事!
给学生检查检查身体,都能被你们给说成是猥亵,真是人才!”
“大家看到这一家子是多么的不要脸了吧。”做直播的年轻人冲着屏幕说了一句,然后又对着吴勇厚老婆冷笑着说:“奶奶,你是老糊涂了吧。”
听到年轻人叫她奶奶,吴勇厚老婆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年轻人可不管她,对着她继续说道:“我看你是说反了吧,真是不要脸,猥亵人还可以被你们说成检查身体。
呵呵……
对!
你们家老吴龟亲人家的脸测体温;
测完还不够,还得嘴对嘴再测一次;
这样还是不够,你们家老吴龟还得强行脱人家衣服摸人家的身体再检查一次!
那么我想问一下,
是不是在你生病的时候,
你们家老吴龟也得和你亲亲脸,
嘴对嘴测量一下体温?
不行的话,还得脱了衣服测?
我想,
那样也不用去医院看病了,
直接让他把极阳之液渡给你一些不就把你给治好了。”
“极阳之液还行。”做直播的年轻人身旁几个哥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吴勇厚老婆撇撇嘴:“**崽子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明明就是那个骚货借着让我老公帮她测量体温的名义趁机勾引我老公!她自己得了抑郁症跳楼自杀,现在死了却又来反咬我老公一口!
活该这骚货跳楼自杀!
谁让她勾引我老公的!”
“你们还真像是一家人啊,我猜,老吴龟的脸也应该很圆吧,也是表脸?”年轻人哈哈笑道。
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弹幕:“好了好了,大家别骂了,再骂我直播间都快要被封了。
老吴龟生前也是个体面人,大家发个‘呸’吐口痰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