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既是过路人,好好过路即可,为何在我们的祭祀礼上捣乱?”
“虽是过路人,可那位,”
沈苏木说着,指了指还躺在雕塑前的陆尘珂,接着说道:
“是我们的同伴,所以,这位姑娘,我们无心打扰你们的祭祀礼,不过,如果你们若以人命祭祀,我倒是觉得,这祭祀礼,不办也罢!”
“放肆!
我们的祭祀礼崇高至上,岂容你一个外乡人置喙!”
女人有些恼怒,可又不敢贸然和沈苏木动手,她刚刚已经看到了,这女人在刚刚打斗时,便没有使出几分力气,想必,其真实力量,深不可测。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姑娘何必生气?”
听到沈苏木的话之后,这女人才收了收自己的情绪,说道:
“我们的祭祀礼举办了很多年,年年如此,以凡体血躯献祭,只有这样才会得到神的庇佑,再说了,那花球可是你朋友自己接到的,这是神的旨意,与我们无关,你们若再阻挠这场祭祀礼,我便只能禀明我漠北的大王,你们所有人,未必能全身而退,如今,只牺牲你们一个同伴,便能相安无事,如此,不好吗?”
“所以你们每年祭祀的时候,都是这样和外乡人说的?”
沈苏木看着这女人,略微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那也忒不要脸了吧?”
“什么?”
刚刚才被压下去的恼怒噌的一下子又直冲天灵盖,女人被这句话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说,那你们,这做法,也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沈苏木语速放慢了几分,语气十分的平和,更是气得这女人忘了反驳。
“神的旨意,岂容你一介凡人玷污,来人呀,给我杀!一个不留!”
“呵!这就是你们漠北的处事之道吗?我等远道而来,倒也不用让这么多人来迎接我们!”
沈苏木话音刚落,便看见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那女人的身后。
看来,这女人的身份确实不简单,身边竟然有这么多隐卫守护!
“大家小心,这是漠北皇室才能够用的隐卫!”
历修璟说完后,几人愈加警惕。
“你们究竟是何人,竟能识得我漠北皇室的隐卫?”
“这个问题,刚刚已经答过了,姑娘,我们只不过是一群过路人,想带着自己的同伴一起离开,不过,看现在的架势,恐怕只能再见识见识漠北皇族隐卫的功夫了!”
这女人听到沈苏木的话,有些被气笑了,随即立刻吩咐道:
“去吧,不必留活口!”
说着,女人转身走向了陆尘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