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说话真的怪怪的。”
谢若蹙眉,总觉得江砚白有事瞒着她,但看他这个态度,像是在做着,对她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既然这样,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谢若没想继续问他,而是把心思放在接下来的事情。
有些不太自在地说道:“江砚白,我一定要去参加这个什么庆典吗?你自己去不可以吗?”
想想自己是以江砚白的妻子的身份过去,还要见到这么多人,搞不好还要跟人家虚与委蛇的。
麻烦得很。
江砚白拿出一个面纱,给她道:“没事,你带上这个,等到那里,你时刻跟在我身边就行,谁跟你说话都不用理,我来应对。”
看样子是要带她去了。
谢若把面纱戴上,反正到了那里,她不说话就行,一切让江砚白来。
皇宫离江府不远,很快马车就到了宫门外。
守兵例行检查进来的人,随着帘子的掀开,守兵看到马车内的人时,恭敬地说道:“原来是江公子,请进。”
江砚白点头,被通行后,谢若有些疑惑的说道:“好奇怪,你不是小时候就去了玄天宗吗?前段时间才回来,怎么连守兵都认识你?”
“或许是有人特意安排了。”
江砚白不奇怪别人会认识他,只是他才刚回来,还没让所有人知道,就已经有人得到了风声,在平静的水面下,却是暗涌翻滚。
此次宴会,总有人按捺不住了。
等到准备到达宴会前,马车已经不能再进去了,江砚白便带着谢若下来。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特权可以让马车在宫内行驶,除了顶尖的世家,而江家则是其一。
谢若一下来,就看到许多人走了过来,看到他们时,虽然没有立刻上前寒暄,但眼神中的探究和忌惮却时不时地飘来。
之前谢若只觉得江砚白的背景非同一般,但现在看来,恐怕比她想象中的更厉害。
难怪江砚白那么变态。
他们来得不算早,在进去时,已经许多人在里面坐着了。
哪怕他们进去时再怎么低调,却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谢若挽着江砚白的手,因为戴着面纱,叫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一双明亮的漂亮眼睛,反而更引得旁人好奇面纱下,是怎么样的一张脸。
她似乎对这种场合有些害羞,十分依赖的靠在高大的夫君身上,时不时和夫君说着什么话,就算听不清,应该也能猜出,是在对这种场合的不安,而娇声软气地撒娇着吧。
然而谢若只是在说:“江砚白,这里有你的熟人吗?怎么个个都在看着你。”
“没有,别怕,他们不敢怎么样。”
“我才没怕。”谢若撇撇嘴,她是真不怕。
哪怕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她的实力是最弱的。
但身为金枝玉叶的毒影阁小主人,她对这种场面就从来没怯场过。
江家被安排的位置就在前方,被安排在离国主最近的前座,也是能赏歌舞的最佳位置之一。
江砚白和谢若落座时,旁边忽然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江公子,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