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江砚白做得不够让她满意的话,她当场就会掀桌子离开这里。
而在这时,刚才一直未说话的黎月冉忽然道:“我喜欢江公子没错,但如果是做妾,我是不会愿意的,只是,如果江公子愿意,我也可以委屈。”
“月冉,你是公主,怎么能做妾?”王后不赞同的蹙眉。
连国主也不悦的说道:“两个正妻也不是不可以,做妾,有损你身为公主的威严。”
黎月冉只是看向江砚白,看他是什么态度。
她已经把自己的心都捧在江砚白的面前了,毫无退路,直白且热烈,甚至是不要脸。
但她也只能这么做,因为江砚白太过冷漠,委婉对他来说不起任何作用。
就像当初,她当梅花仙子来试探她,可结果,却是一丝痕迹都不留。
所有人都在看着江砚白是什么反应。
是受宠若惊?还是不屑一顾?或者是犹豫不决?
谢若也在看着江砚白,然而江砚白只是忽然朝谢若的杯中倒了热茶,用手指在杯壁上探了探温度,觉得不烫口后,才拿起温柔的对谢若说道:“来,若若,喝点差解解腻。”
“刚才吃了糕点,应该被腻到了吧。”
谢若顿了顿,伸手接过茶杯,小小的喝了一口,但似乎不太满意,就放了下来。
江砚白瞬间懂了她的意思,朝旁边的侍女嘱咐道:“拿乳茶来,不要太甜,我夫人不喜欢太甜的乳茶。”
侍女被他突然的问话愣了一下,因为这个时候,不正是回应黎月冉的时候吗?
怎么突然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发生过,并且与他毫无关系那样。
“还不快去?”冷冽的声音让侍女回过神来,不敢耽搁,立刻去准备。
而王后的火气已经浮上心头了,江砚白是什么意思?
无视他们?
等吩咐好一切,江砚白握紧了谢若的手,体贴的哄道:“怎么手还是有点冷?也对,这里的暖气没有家里的够。”
说着,他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谢若的身边。
一举一动,满心满眼,就只有谢若一人。
并且那样深情温柔的眼神,不掺杂一丝虚假,眼里的爱意,几乎满到要溢出来,光是看着,就能看出,他有多爱自己的妻子。
王后没忍住开口道:“砚白,你是什么意思?”
江砚白此时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他们,眉目间的温柔在转头的瞬间,顷刻散去,变得凌厉又冷酷。
眸光冰寒如深潭,冷到彻骨却又淡漠无比。
好像这些人,在他的眼里,都不过是可笑又烦人的丑角,多分出一丝精力来应付,都算是他仁慈了。
江砚白不急不缓的说道:“砚白此生,唯有爱妻谢若一人。”
“我与她生同衾死同椁,绝不能容下另外之人。”
江砚白不顾他们那变得难看的脸色,眼神疯魔的说道:“如若我负她,那便是我不得好死,魂魄不容于天地之间。”
“倘若她负我,那我,便是死也不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