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血,就算江砚白表现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可还是让她放心不下来。
江砚白用洁净术将身上的血尽数去掉,这才放心把谢若抱入怀中,“真的,这些血都不是我的。”
虽然只有一点点是他的血,但禹琛才是伤得最重的那个。
因为这家伙觊觎谢若,江砚白每次下手都十分狠厉,如果不是谢若阻止,他早就把这该死的情敌给杀掉了。
不过要是杀了,若若会不开心。
江砚白不想因为旁人而让谢若对他有不快,哪怕自己很不爽。
谢若看出江砚白这个大醋缸喜欢乱吃醋,懒得去说他,只是在检查了他身上确实没什么严重的伤后,才放心下来。
“妖王已经同意让我们离开了,我现在有事要回去见我爹爹,所以我们的婚事......”
江砚白的眼神瞬间紧张了起来,“不能推迟!”
“必须推迟!”谢若坚定的说道。
江砚白脸色沉了下来,眼神骤然变得恐怖无比,“为什么要推迟?”
对他而言,推迟充满了各种不定数,他就不是谢若的夫君,没有这个身份在,叫他如何能心安。
他不想这么没名没分的下去了。
谢若说道:“因为我爹爹和娘亲之间的事,很重要,我必须要解决完才行,如果不能解决,这件事会一直压在我心口,无法专心与你成婚。”
这话说得就像是在哄他。
但江砚白向来只会挑谢若话中好的部分听。
谢若的话,不就是在说,与他成婚之事十分重要,必须得一心一意,不能因为别的事情掺杂而导致分心。
这不就证明着,她十分看重与他的婚事吗?
江砚白先是被自己给哄好了,眼神从侵略感十足的恐怖变成委屈,看着谢若像个需要被哄的狼狗。
他得寸进尺道:“那也可以,不过我们没成婚,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对不对。”
“对对对。”谢若给他甜头。
“那你从现在开始是不是就改口叫我‘夫君’了?”
“不。”
谢若无情地拒绝道,在那个时候被逼着叫“夫君”也就算了,在平常时还叫,她觉得莫名的羞耻有些喊不出来。
江砚白不乐意了,“为什么不叫我‘夫君’?你还想叫谁“夫君”?是不是刚才那个,我现在就去把他杀了!”
说着,他就真的要去把禹琛给杀了。
谢若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臂上,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江砚白,你再闹试试看?”
江砚白不闹了,收回刚才故意卖乖讨好处的神情,随后一直用着恐怖的眼神看她,带着不断翻涌又克制的欲念。
看来是这段时间他太放纵若若了。
之前只有他们时,虽然她会因为被欺负的过分而闹脾气,可无论再怎么样,也乖乖地在他怀中哪都去不了。
现在一出来,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来打扰他们的人,还真是......
恨不得全部杀掉!
等成婚后,他不会再心软,不会再让谢若见到这么多碍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