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官子阶段,职业棋手很难出错。”
“更何况那是计算着称的敖鹰,反正我是找不到回天的手段。”
聂棋圣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解释道。
“师哥,没有翻盘手段了吗?”
古大力挠挠头,算来算去,到底是才入行的新人,又是擅长厮杀,对这种官子细棋算得不是那么清楚。
“呵呵,我的看法和老师一样,没有机会。”
“对战的两人都有世界顶尖水准,指望在官子阶段出错实在太难了,这就好比让你去做1+1,会错吗?”
“大力啊,你官子的基本功得练,若想成为高手,不能存在短板。”
常昊分析一圈后,不忘给师弟说教。
业余棋手、职业低段,或许会在一百盘官子里出错二十盘,但世界顶尖想出错两盘都很稀奇。
“是是是,我会注意的。”古大力连连点头,“老师平时也有对我的官子特训。”
“常九段,你认为敖鹰现在有世界顶尖的水准吗?”
一名旁听的老记者询问道,其实低段战胜世界顶尖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今天常坚的说法表明敖鹰是实力过硬。
这其中的意义可不一样。
十五六岁的少年,却达到世界顶尖,古往今来还真没有。
“不止世界顶尖。”
常坚顿了顿,“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也可能是错觉,你可别记录到新闻里。”
“什么意思?”
老记者不解道。
“常老师是想说敖鹰未尽全力吧?”
高永夏打断道:“和敖鹰对过局就会明白,他可能真的还有所保留,这很不正常。”
“也因为这份不正常,我和几名小棋手,研究了敖鹰所有对外公开的比赛影像。”
“结果,我们发现敖鹰没有一次露出吃惊的表情,我说的是没有一次。”
“你这样一说……”桑原本因坊回忆道:“会不会是小家伙善于表情管理?我记得他和别人下棋都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