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的尴尬。

凌霏霏有些怔愣，不会真是她认错了吧。

直到虞烟将东西全部都整理完毕，这才有空看凌霏霏一眼。

短暂的沉默。

虞烟美目流转，在这种尴尬地氛围中，像是想起了什么，这才认出了凌霏霏。

也成功地让凌霏霏甜美的微笑龟裂。

“是你。”

仅仅是这不咸不淡的两个字。

虞烟没有再过多的表示自己的态度。

凌霏霏刚开始出现在这片区域就被虞烟注意到了，实在是她身上的气息太过熟悉，还有她高调的性格，想不认出她都难。

“虞烟，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了。真没想到……”

凌霏霏一边说着，一边向虞烟靠近着，想要抓住她的手臂以示亲昵。

谁知道虞烟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改变，看着她就像是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让她心中很不是滋味。

末世以来后，已经很少有人对她甩这种脸色了，虽然心里清楚，虞烟大多的时间都是这种表情。

但她还是一时间难以接受。

凌霏霏本来想看到虞烟狼狈的模样，但是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虞烟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蓬头垢面，活得很是憋屈和不幸，也没有经历过颠沛流离后的年老和疲惫，甚至还是一如初见的完美。

甚至还变得更加貌美动人了。

嫉妒的爪牙在心中一旦生根，就无法将直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