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别人如何说,我只在乎乐瑶姐姐你是如何看待我的?”一听到以后让他别来了,云锦书便急了。
“我对你没什么看法,还有,你的心思还是浪费在别人身上吧,叔父他左右不了我的亲事。”
殷乐瑶回答。
而且她小时候曾被女帝养在宫里过,算是女帝的义女,她的亲事只有是圣旨赐婚。即便殷桓在再如何撮合,都是无用功。
“我的心思,你早就清楚,为什么你总是对我如此冷淡?”云锦书眼圈微微一红,楚楚问道,“我到底哪里不好?”
“我早已有婚约,放眼这个皇都谁人不知?”
“婚约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十八年前凤后和皇长子早就那场大火中丧生了,这个婚约岂能作数?”
“当年那场火灾人都虽然被烧得面目全非,可唯独是少了凤后和皇长子的尸首,当年他们都不敢确定,你怎么就这般肯定人就是丧生了?”
殷乐瑶目光如炬的凝视着云锦书。
“我……”云锦书哑然,始终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须臾,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是将军府的管家,接着就听到管家恭敬的对殷乐瑶说,“国子监司业闻重君命人传来了口信,说是请将军到酒楼一叙。”
殷乐瑶沉吟了片刻,便吩咐着管家,“安排马车将云公子送回靖国公府。”
“是。”管家应声。
这会儿,殷乐瑶将刚刚擦拭好的佩剑别在腰间,看样子像是要出门赴约。
当她从云锦书身边经过的时候,他立马就抓住了殷乐瑶的胳膊,娇声出言,“乐瑶姐姐火灾过去了十几年,要是人还活着,怎会这么久都找不到人?你又从未见过,为何要如此执着?”
他是真的不明白,人都没了,还守着那个婚约有什么作用?
往前看难道不好吗?
殷乐瑶当即甩开了他的手,凤眸闪过一丝利芒,睨着云锦书,“那我就将说得更清楚一些,我们自幼相熟这一点并不假,但我从未喜欢过你,更不会娶了你,懂?”
闻言,云锦书不禁后退了一步,眼底的失落顿时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