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听着霍语的话,难不成她知道些什么?
不过也是,霍语当年可是殷枚的部下,而殷枚又是母皇的至交好友。
上一辈人发生了什么,霍语应该是知道一些什么的。
“听你这话的意思,看来你是知道点什么了。”
东方蘅饶有兴趣的看着霍语。
“殿下不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一点,只不过我为何要告诉殿下?”想要从她口中得知过去的事情,可没有那么的容易。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你当初在安乐侯的身边处事那么久,应该不是个愚蠢的人。”
东方蘅把玩着手边的茶盏,“你有异心的事情传到了母皇的那里,而本宫的到来就是便是来探查你身为刺史是否有异心的?”
“本宫之所以敢独自来到这里,你以为本宫会没有一丁点的准备吗?”东方蘅轻挑眉眼,“那你可真的是太小看本宫了。”
殷乐瑶驻扎的地方离宣鹤城并不远,要是殷乐瑶安排的影卫当真被解决掉的话,殷乐瑶应该会很快就发现了端倪,而且她的手中鸣镝呢。
“下官没有小看殿下,只是想来和殿下说说话罢了。”霍语道。
“你竟敢将本宫囚禁在这里,到底意欲何为?”
“殿下是皇位的唯一继承人,您说要是用你的性命来威胁朝廷,他们会如何做?”霍语继续道:“只要殿下乖乖的听话,帮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不会伤及殿下的性命。”
“你就不怕本宫自尽?”
“殿下要是死了那便正好,皇位没了唯一的继承人,皇帝绝后,那整个大朔朝也到了该易主的时候了。”霍语嘴角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在东方蘅眼中是满满的狡黠。
“如今看来,你的野心还不小。”
“殿下既然知道,那可就别死了。”霍语道。
“你就不怕殷乐瑶前来攻打宣鹤城?”
“下官自然怕,只不过下官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就不劳殿下操心了。”
话音刚落下,霍语便不再多留,而是转身离去。
东方蘅望着逐渐关上的房门,直至最后的一丝缝隙合上,便将鸣镝拿了出来,好在此物让她藏在了靴子里,才没有让她们给搜走。
“本宫得想个办法将鸣镝用了。”东方蘅看着手中的鸣镝低语着,要不然都不知道殷乐瑶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她在这里遇到了危险。
夕阳逐渐向西山下沉,马车行驶在道路上发出了一阵马蹄声和车轱辘响动的声音,顾秋坐在车板上,看到前面有一家客栈,而且天色也快要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