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你如今的这副样子,像极了个困于后宅为了那点浅薄的宠爱而争风吃醋的妇人似的,哪里还有半点曾经那个威风凛凛的副将模样?”
对于这个弟弟如今这副样子,白靖影简直失望极了。
就这样的人,若是没有他,只怕是要一辈子在后宅庸碌的得过且过了。
这番话让白氏的瞳孔骤然一缩,是啊,眼下的他居然还在意着云淇那个女人有新欢之事,这般的他早已失去了过去的风光,彻底沦为了因女人争风吃醋的妒夫。
不!
这不是原本的他!
原本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
“兄长的意思,我明白了。”白氏原本失焦的眸子,瞬间恢复了光亮。
“你能懂我的意思就好。”
他拍了拍白氏的肩膀,只希望他是真的能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沉默了半晌,白靖影就对白氏说,“再过段时日便是我的生辰,彼时王公大臣都会来,这是个好机会,你回去让锦书好好的准备一番。”
如今白靖影是这个后宫中唯一的贵君,即便陛下对他再是不喜,碍于白以彤的脸面,他这每年的宴席都是大肆操办的。
而东方冰毓也不得不与他携手露面,因此也就给一众朝臣留下了个他白靖影独得盛宠的假象。
“兄长这是有了计划?”
“的确,只有让锦书接近殷乐瑶,我们方能有可乘之机。这几年长姐多次在女皇帝的面前提及过锦书心悦殷乐瑶之事,只是她一直都未曾应下。”
白靖影往旁边走了两步,幽幽道,“起初还以为是她忌惮将军府和左相府联手的势力,谁又能料到,她是将殷乐瑶留给自己当息婿,竟然还想将皇位传于她。”
因此,白靖影觉得他们必须得尽快做点什么,否则他的计划迟早会落空的。
“可殷乐瑶的确是不好对付,我派出的杀手就只剩下那半残的活口,她又不喜锦书,兄长想如何做?”
白氏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见白靖影嘴角勾起一抹宛如弯月的弧度,他倾身在白氏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白氏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白氏乘坐着马车出了皇宫,行驶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时,他让车夫驱车去城北的破庙。
马车一路在街道上饶了好几圈,才向城北的破庙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