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就是不想过那种被困在后宅,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
董凛川虽然一直并未娶妻,但他纳了不少妾室,所以贺温言才会这么说。
“贺温言你在说笑的吧?”董凛川笑得勉强,不可思议的问。
而贺温言却肃然回答,“我没再说笑。”
原本她家中就有做些小生意,得空时她也会帮着打理,原本她是女子,这些是轮不到她管的。
但她从小就要强,要么不做,要么什么都得做到最好。
家中的父亲一直对她做生意的事情颇有言辞,说她终究是女儿身,日后出嫁当好贤妻就成,可她心里很清楚,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她才会背着家里人去参加科举,证明自己即便是女儿家也不比男子差。
但这样的结果,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自古以来女子只需要在家中相夫教子,打理好家中的一切便好,可不需要女子在外抛头露面。”董凛川心平气和的同她讲。
而且她生得这般漂亮,出去做生意岂不是会遭人惦记?
思来想去,董凛川觉得此事不妥,所以便不想答应她。
“既然你不答应,那好,你告诉我,当时你说我们都喝多了,可我们又是如何去的客栈?”她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我也喝多了,哪里还记得?”董凛川眼神飘忽的说,打算就此搪塞过去。
但贺温言却是继续说道。
“后来我去问过那家客栈的掌柜,他说当时是你将我抱到客栈去的。”
话落,贺温言抬眸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冰冷的眸子里闪动着阴鸷的暗芒,发出了直击心里的拷问,“所以,你当时真的喝多了吗?”
“……是喝多了。”
董凛川直接顺着她的话说。
“那既然带我去了客栈,为何不将我送回府?”
“当时神智的不清晰,哪里会考虑这么多?”
“好,我知道了。”
贺温言面不改色的说,情绪里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