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家主出门。
崔仲行才招招手,示意叶昌明坐下。
“听说你是孤家寡人,这件事过后你可以为我办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求之不得。”
叶昌明一口答应。
“好,你告诉我,排名第九的幽冥剑是不是在高贤进手里?”
叶昌明不敢断定,换了一个说法。
“前辈,我只能说,我听到的对话提到幽冥二字。榜上有一柄剑叫幽冥剑,此剑与彼剑是否是同一柄剑?不敢下定论。不过,借来一观就知道了。”
“管他是不是……”
“嗯。”
叶昌明应一声闭嘴。崔仲行闭目暇思。
过了一会儿,朱鸿轩和秦家主推门进来。
崔仲行睁开眼便说道:“事不宜迟,迟则生变。”
“前辈,决定啦?”
朱鸿轩明显有些惊讶。
“你什么表情?你问他呆在圣城是为了什么?没有一定的把握早就离开了。”
叶昌明沉默不语。
崔仲行才说:“既然认定就没有顾忌了。”
朱鸿轩暗叹一声问:“前辈,我们从哪里着手?”
“黄昏去高家,不交出宝剑没有存在的必要。”
崔仲行放了一句很话又改口。
“先声明,不是抢,我去的目的是跟高家谈交易。为此我准备了两颗中品破厄丹,两颗金丹,他不答应再加。我们做到有理有节。实在是迫不得已,不识抬举就怪不着崔某人了。”
于是叶昌明提醒:“仅靠我们可能顾此失彼。”
“秦家多出几个人,在四周及大门口围堵。”
“可以。”
崔仲行吩咐,秦家主只有答应的份儿。
看破秦家主的心思,崔仲行说出下面的话。
“今天的事我记在心里,今后的日子还长……且现在不是论功行赏的时候。我去一趟城门,安排好就过来。”
秦家主跟着出门。
……
黄昏,大街上的人流少了,出门在外的人陆续归家。高家是大门紧闭,早上悄悄送走十几个,家里的气氛一下就变了。除了几个外出的长辈,其他人都呆在家里。他们嘴里不说心里都在猜测,可能遭遇变故……
高贤进一整天都呆在那间会客的房间里。忽然,他感觉自己心神不宁,于是他立即起身,走到门口见两个人悬空而立,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除了崔仲行另一位可能是所谓的证人。
崔仲行见高贤进露面便问:“高贤进,给你一晚上的时间,你想清楚没有?”
“昨天说的很清楚,我手里没有你所谓的宝剑,你找人无非是想构陷本人。”
“哼,此人叫叶昌明,他在城里潜伏了一年。你知道为什么?老夫再问你一次,是否蹍老夫交易?灵丹我都带来了,愿不愿意?你给句准话。”
崔仲行把话挑明,高贤进知道他凶多吉少!一味的强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且这么快上门出乎他的意料。
“想交易找一个证人来……公平交易。”
“他可以作证。”
“他不行,找一个太极。”
“给脸不要脸。”
“崔仲行,你想仗势欺人?还想明抢?有一天必遭报应。”
事到如今,双方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高贤进口不择言,斗胆说出那些话,一是气,二是无可奈何的发泄!崔仲行带着人,说什么也要取走宝剑。他面临的是一对二的局面。逃?高贤进脑子里冒出逃跑的念头人已经飞身而起。他想的是由他承担!他死了,崔仲行就如愿以偿,取走剑,或许给其他人活命的机会。他过于天真!一开始崔仲行就没有想过,要给高家人活命的机会。
“想逃……门都没有。”
崔仲行和叶昌明追,朱鸿轩在前面阻击。秦家主带着四个儿子杀进高家。高仁敬是化液,一露面就被秦家主一剑刺死。其他人惊恐万状!他们没有抵挡之力,全部惨死剑下。
在说高贤进,他左支右绌越过城墙,三道夺命的剑气追来,一道正中腰际,两道擦身而过。在短短的一瞬间,高贤进的躯体被一分为二。
崔仲行取走灵戒,回高家事态已经结束。至于高家以外的追杀还在进行当中。圣城里突发一桩惊天血案!很多人没有反应过来杀戮已经结束。
圣祖被蒙蔽,另外四家也被蒙蔽。挑头的人是崔仲行,没有人站出来说话。
崔仲行扫一眼觉得胆寒!一两百人死在面前,许多还是稚嫩的面孔。鲜血染红地面……这一切不该发生。
“前辈。”
秦家主喊了一声,手里的剑还在滴血。
崔仲行搓了搓手里的灵戒才吩咐。
“将尸首集中,找人辨认,看遗漏了哪些人。做彻底……留下祸害是个麻烦。挖坑,就地掩埋不算孤魂野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