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再调低一些,冲刷他燥热的血管。
奇怪,为何对她会有反应,对池芯却没有?
他从来不信,一个男人会只对同一个女人有生理反应。
还是说,没谈过恋爱的他只对娇软好哭的女人感兴趣?
不。
好欺负又喜欢掉豆子的女人,最是麻烦,他不喜欢。
……
浴室外,秦度非常不满,第N次看向浴室,他恨不得把那道门给拆了!
方才他明明要去开门,奶奶却非不让,说影响兄弟感情。
笑话,秦肆都敢在家里碰他的女人,他还怕影响?
他忍不住再一次说:“奶奶,为什么不进去,那门后面还能藏人呢。”
老夫人横了他一眼:“你跑过来骂人砸门就是不应该,你把你大哥放在什么位置。现在你要是闯进去,那你就是大不敬,你等着你大哥出来教训你。”
“呵。”秦度不屑:“他都不在乎,我为什么要在乎?再说了我会怕他?”
“住嘴!”
秦度不说话了。
老夫人:“你既然再三跟我确定尤初在这里过夜,那就在这儿等着,等你大哥洗完澡再问问他怎么回事儿。”
秦度冷笑:“五年前他离开东州,堂而皇之地说等他回来时一定会抢走我的一切,尤初虽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但好歹也冠上了我的名讳,我怎么知道他不会朝尤初下手,我绝不允许尤初跟他有染!”
提起这事儿老夫人也是糟心,她确实担心秦肆报复,可也没什么好法子,两个孩子大了,都不好拿捏了。
很快,秦肆出来,身上披一件睡袍,眼底冷意肆起:“来这么多人捉奸,够兴师动众的。”
老夫人想安抚他几句,秦度就吼道:“尤初在哪儿?”
秦肆昵向他:“你不是怀疑你老婆和我一起洗澡?正好,你去给她递条毛巾。”
秦度火冒三丈,冲进了浴室,找了一圈,门后也找了,没有人。
他冲出去正要质问秦肆,秦肆扬手,啪,一巴掌煽到他脸上,男人打男人,从来不留余地。
打得秦度耳根子嗡的一声。
“大少爷……”绣姨想去劝阻,老夫人拦住了。
打吧,兄弟之间可以当面打架,最惧背后捅刀子。
秦肆甩甩手,板寸下的眼睛平静似水,没有半点冷意,偏让人心生胆寒。
秦度很快反应过来,正要还手。
啪。
第二巴掌。
秦度傻眼了。
秦肆有力的男中音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傲:“撒野撒到我的地盘,你是不是在秦家作福作威惯了,不知道自己排行老几了?”
这话岂止是说给秦度听的。
老夫人懂,她没吭声,不仅如此,她也让秦度别还手。
秦度憋屈极了,狂吼:“我找尤初,你敢说尤初不是在你这儿过夜!”
秦肆拿了一根烟叼在唇上,点燃,他先是吐了一口烟,轻慢的声音才从烟雾里泄出来,“嗯,她确实在我这儿过夜。”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那就是一道惊雷!
老夫人眉头一皱!
秦度瞠目欲裂,眼睛猩红猩红:“你……你敢这样对我,你说她在哪儿,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你们昨晚上都干了什么!”
秦肆看着秦度狰狞的脸,勾唇:“那你捉奸捉错了地方,昨晚你老婆睡在沙发上,睡了……一整夜。”
后面五个字,他特意说得很缓慢,似是故意惹人遐想。
秦度的狂躁症又要犯了。
秦肆将烟灰抖落,蔑笑从眼角一闪而过。
此时一声软语从门口传来:“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