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保镖来扯,尤初被一把抱走,另外三个人拖着尤文栋都是血的身体出了枫林,头在地上摩擦,像是拖一具尸体。
“爸爸!”
尤初心如刀绞,身为子女,她怎么看得了这种画面!
挣脱出去,她要和爸爸一起!
还没碰到爸爸,一道蛮力推过,她踉跄后退,眼看着就要撞在树上,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一抱。
她撞上了他的胸膛,她顾不得看是谁,推开。
腰上那股劲儿却再次收紧,男低音在耳畔:“不要命了!”
保镖拐了弯,父亲消失在了视线里。
尤初溃不成军,痛不欲生:“爸爸……我要出去!”
她跑。
老夫人道:“拦住她!”
剩下的保镖冲过去,对着尤初手臂一横,奔跑的尤初一时不防撞了上去!
她后退,趔趄。
再次退到了那个坚硬的胸膛。
尤初的眼泪掉的更厉害,风一吹,眼珠子砸到了秦肆的胸膛。
尤初不管不顾,满心焦灼:“放开我!”
秦肆狠狠箍住她的身体,道:“不要命了!”
她还要什么命。
她只想看看父亲怎么样,他们把她打到什么地步了,有没有生命危险,会把他送到医院去吗?
她挣扎,她一定要去。
可她现在这个状态,能不能走到大门口都不一定。
秦肆一掌劈过去,尤初往后一倒,晕了,他把她接住,唤来了杨飞。
“先带回去休息。”
“是。”
杨飞把尤初背走。
秦肆慢悠悠走到了老夫人面前,他看着她的趾高气扬和一手遮天。
薄唇一勾:“权利真是迷人眼。”
“你说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进来的是秦家灭族仇人。”
“你不要在祠堂口大放厥词,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
“是么?就是这阵仗怎么和当年逼我妈臣服、逼她打掉肚子里的女孩儿如出一辙。”
“你……”
秦肆笑了,可眼底却无半分笑意:“这么多年过去,秦家地基都下沉了好几公分,而你的手段却毫无长进,逼人臣服还是那一套。”
他又说,“我看这秦家风水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祠堂门口见血等于杀人。奶奶可真是大功臣,又干了件伤天害理,不,利人利己之事。”
老夫人气结。
秦肆转身走了,朝着门外走去。
池芯正好在门口,她看到了秦肆跑了过来,一脸焦急,“大少爷,小初父亲伤的好重,扔在外面也没人理。你帮忙救救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初可怎么办?”
秦肆挑眉,“哦?你为他求情?”
“嗯,总不能放任不管,小初虽然推过我,但是我不能计较,这人命关天啊!”
“可以,我卖你个人情。”
池芯笑了,眼里一丝畅快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