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虽没有谈过恋爱,但她一个23岁的成年女人,知道池芯在做什么。
这么大的尺度,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整个脑子被一片惊愕和燥热袭击,惊得她呼吸都忘了。
下一秒她又对上了秦肆射过来的视线,玩味、戏谑、放荡不羁。
她心里咯噔一跳,连忙把头缩了回去,躲在桌子底下。
死命蜷缩着自己,把头埋在臂弯里,脚趾扣地。
心跳加速,脑子里凌乱不堪,无法控制地想象激烈的少儿不宜,想得心里五味陈杂。
整个人闹哄哄的,根本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何时被秦肆给拽出来的她都是迷糊的。
秦肆让她坐在桌子上,他俯身,一手撑在她身侧,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鼻音上扬:“第一次见?”
尤初回过神来,本能地伸手就想把他推开,别靠近她!
然而秦肆纹丝不动,她再用力一推,他捏着她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身后,他随之低头,脑袋搁在了她的颈窝。
尤初吓了一跳,大气都不敢出,随之而来的是火气,刚刚和池芯缠绵,这会儿又来抱她,如此没有节操。
秦肆闭着眼睛,深深一嗅,让尤初身上的香味冲淡了他心里的反胃。
就像以往为了刺激病情,韩冲会让他看各种片子,但那些不能让他有一丁点的反应,只有反胃和排斥。
就如同刚刚池芯不着寸缕地蹲在他身前,媚眼如丝,手段刺激,她碰他腿准备去摸他敏感处、准备给他用嘴时,那种恶心又来了。
他推开了她。
他不能接受。
此刻,他变换着呼吸,近乎于贪婪地嗅着尤初身上迷人的芳香。
直到心头渐渐平静下来,他才摁着不知道踢了他多少脚的腿。
已经摁住了她的大腿,她还要倔强地再补一脚,不疼,反而很痒。
他瞥她一眼,她就吓得一动不敢动。
呵。
小怂包。
他对上了她的眼睛,她咬着嘴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双眼皮流畅清晰,眼里恼怒、忍耐、憋屈、还有胆怯。
他薄唇轻勾,暗道:“给我洗衣服?”
他裤子上有多个脚印。
尤初抿唇:“池芯肯定愿意给你洗。”
秦肆莫名哼笑,“吃醋了?”
“没有!”
她回答得斩钉截铁,秦肆的目光微微一眯,他沉默着,眼里讳莫不明。
他这样不说话让尤初心里很没底,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第N次地看向盆栽,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它们拿走。
秦肆给了她答案。
他坐在了凳子上,腿打开,像是在等什么,“来,照着池芯刚刚做的再做一遍,这两盆花都是你的。”
“……”
尤初的脸刷的一下惨白,心头凝重悲哀。
他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十足的玩物,想亲就亲,想逗就逗,根本不顾及她的想法,更不顾及二人身份上的差别。
她从桌子上下来,如果不是有盆栽这两样致命的东西,她会掉头就走。
此刻她看着花儿,心里思绪万千,愁肠百结。
几秒后,她看向秦肆,样子依然柔美,眼里已是冷静,“大哥是想报复秦度所以才这么对我的吗?”
秦肆薄唇抿了几分,他撑着太阳穴,眼里雾暗深邃,顿了好几秒道,“你现在才知道?”
“……”
“虽然秦家拿你当草,但你终究是秦度老婆,我若是把你给抢了,按照秦家的迂腐传统,岂不是会大乱?”
尤初的脸惨白,若真是那样,到时候没有活路的就会是她,她会生不如死。
她攥紧了拳头,秦肆看着她小小的毫无攻击力的拳头,他狂妄一笑,对着她的眼睛,男低音窜进她的耳膜,“弟妹,跟我偷情如何,我保你不被人伤一分一毫。”
尤初从未觉得这么耻辱过,她牙关颤抖,心头剧烈起伏,她真想给他一巴掌,可恶!
可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