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肆并不是要确定这件事,而且他也不会在哪个女人身上试验这种可笑的东西。
冷冷的回:“不是。”
韩冲说:“吃醋是好事,尤其你这样没有恋爱过的人。”
“你很懂?”
韩冲失笑,“我是谈过恋爱的,我也跟一个女孩儿很要好过,只是我把她对我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以为她喜欢我就会离不开我,所以她离开我的每一天我都孤枕难眠。”
“所以你就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抱着?”
“空虚寂寞,所以灯红酒绿,以为这样心里就能满,可狂欢之后心里更空,我连吃醋都找不到对象。”
他给尤初包扎好了,再去看尤初胸口的伤,衣服湿了一片,他拿过剪刀把她那一处的衣服剪掉。
刚剪开一条口子,秦肆道:“我来。”
韩冲把剪刀递给他,看到他那手,还是先把他的手给包扎上。
包扎好了后,秦肆拿起药包,“你先走吧。”
韩冲:“行,我去外面等你。尤初那个废物保镖还在外面等着呢。”
他走出包厢。
李印也不是废物,而是有大少爷在,他不敢往前凑。
而韩冲站在走道里看着楼下的舞池,怔怔失神。
…
秦肆剪掉尤初左胸口一大块衣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带血的伤口,以及被血弄脏的内衣。
他用棉布把血迹擦尽,消毒时尤初疼的呻吟了一声,他放缓了速度,等她气息平稳后再继续擦拭。
如此反反复复,包扎一个小小的伤口,用了十来分钟。
包扎好,秦肆额度出了一排的汗。
他把医药箱推走,打横抱起尤初,出了包间后走道里人来人往,秦肆把她的头往她的颈窝里摁了摁。
“大少爷。”李印打招呼。
秦肆看了他一眼,说:“想跟着我就好好做事,该说的不该说的一个字都别提。”
“是。”前两天李印和杨飞对打,输了,他成了杨飞的属下,从此归秦肆管。
其实李印也愿意跟着秦肆,他看出来了,秦家就大少爷不怕老夫人。
只是这一点他们心照不宣的不对外讲,就当他还是老夫人的人。
秦肆把尤初抱下了会所,韩冲开车,后座,尤初昏睡在秦肆的怀里。
到了医院,医生重新给尤初的手包扎,伤口非常长,想要不留疤,需要谨慎处理。
忙好后十二点了,尤初需要住院观察,秦肆就留在了她的病房。
病房里伸手不见五指,秦肆坐在沙发,在黑夜里凝视着尤初。
脑子里回荡着在包间里发生的事情。
秦度挑衅。
尤初维护。
她不怕死的要救秦度。
他的情绪转变。
越想眉头皱的越深。
吃醋?
那是吃醋?
不,他不可能会吃醋,尤其是她那样一个有夫之妇。
他起身准备离开,不经意的回头……
不知哪儿来了一束光,很是微弱,他看到她一脚踢了被子。
“……”
几岁了,睡觉还踢被子。
他过去把被子给她盖好,将被子腋在她颈窝时,听到了她如猫儿一样的低吟,“疼…”
秦肆一怔,他的手指搁在了她有些发热的脸上,不自觉的低声道,“哪儿疼?”
她低低的脆弱的呓语着,“手…胸…”
“活该,谁让你划伤自己了?”
话落,他执起了她的手握在手心,疼痛在所难免,一如他的手背,像皮被人撕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