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尖叫什么,我眼睛疼。”
她是心口疼。
被他咬得疼。
她浑身脊骨都在发麻,心跳如擂鼓,她的睡衣被他解开了,扒开衣服,直接……
脚趾难耐地蜷缩在一起。
死死地咬住唇,不敢让半点不该有的声音发出来,秦肆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像要把她揉碎嵌入到他的身体里去一样。
秦烟烟摸到了床边,“我可以不开灯,但我就要跟你睡。”
“不行!”尤初急道!
她的睡裤已经脱离了本体。
秦肆压根没有因为室内多了一个人就停止攻掠,反而变本加厉。
“为什么不行,我就要跟你睡!”秦烟烟才不会听尤初的话,她坐在了床上,她摸到了尤初的腿。
尤初急得要命,把她推了过去,急中生智:“你敢上来我就举报你不写论文,但是你要是回去睡,我保证明天早上把论文交给你,绝对让你的导师满意!”
“你说真的?”
“当然,我一会儿还要起来点眼药水,你在这儿不方便,你明天过来。”
秦烟烟最讨厌药味了,“记得明早把论文发给我。”
“嗯。”
秦烟烟又抱着枕头走了,一边走一边哼歌,等她走远了尤初才敢把压在胸口的气给呼出来,掀开被子要拽开秦肆。
却不想秦肆翻身而上,如兽般的低吼:“给我一次?”
“我……”尤初下意识地再次捂着肚子,想着他们的交易,她闭上眼睛,只道:“你轻点儿。”
“轻点能爽?”秦肆亲吻着她的唇角。
前戏做足。
但到了紧要关头,她还是抖。
有些不正常的抖。
就像是从心底深处对这种事有很深的恐慌。
怎么了?
难道她被人欺负过?有心理阴影?
他很想进去,可他刚忙了半天,她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像十几年没有下过雨的地一样。
很干。
秦肆俯身,手肘撑在她两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像要把她融化一般:“性冷淡?”
尤初不知道,她没有查过。
她只是不喜欢这种事,从妈妈到她自己,有过那样的经历,她并不认为做暧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她抓着床单颤颤地说:“我不知道。”
秦肆咬牙切齿:“耍我?”
“没有。”
秦肆都快要热炸了。
抓起她的手。
半个小时后,尤初去洗手间洗手,出来后秦肆靠在床上,他摊开手臂,把自己的胸膛给她腾出一个位置。
尤初坐在了他对面,小小的姑娘千娇百媚,唇红齿白,看着就想让人蹂躏。
秦肆又想要了。
尤初把手藏了起来,“我手好酸,不可以。”
秦肆无声哼笑,“你不是还有嘴吗?”
“……”尤初一下想起了那夜池芯在他怀里蹲下的情形,她的心有些闷。
秦肆屈起一条腿,用指头弹了弹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给她弹红了才松手,“不去我那儿睡?”
尤初摇头,红红的脸蛋儿愈的想让人欺负了。
“行,那就我来你这儿。”
尤初没做声,她知道她拒绝也没用,只是道:“那你帮我写论文。”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