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无凭,你们扶桑能拿得出这么多银子?”耶律休哥狐疑的看着扶桑使者。
他自是不知,扶桑银矿众多。可以说扶桑穷的只剩下钱了,奈何扶桑的生产力不高。银矿的开采,熔炼,铸造这一系列的工艺下来所耗时间过长。扶桑舔皇就是守着金饭碗干着急,恨不得银矿能日夜不停的开采。
只是扶桑的民众都有夜盲症,晚上看不清楚任何东西。用火把吧,又需要火油等燃料。偏偏这火油又少,还是与魏国那些世家私下里交易得来的。
燃料那是用一点少一点,扶桑舔皇心疼燃料,就只能作罢。为了能提高效率,他还暗中派人抓捕魏国的壮丁,运到扶桑开矿做苦力。这些苦力的下场惨不忍睹,最后都是饿得骨瘦如柴,在高强度的工作下,活活累死。
可以说扶桑的每一锭银子,都沾染了魏国人的鲜血。现在扶桑又反过来用这些银子,给魏国百姓带来灾难。
“扶桑虽然贫瘠,但举全国之力还是出得起辽国的军费。只要大王愿意锦上添花,扶桑自然是信守承诺。这次本使出行不便,只带了五千两黄金。”扶桑使者说着拍了拍手。
接着两个扶桑武士,抬着一个箱子进来。
“这是五千两黄金,请大王过目。余下的五千两黄金和五百万两白银,在辽国出兵之后便会送达。大王尽管放心。”
扶桑使者看到耶律休哥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一箱黄金。就知道谈判稳妥了,又恢复了之前从容不迫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贵使说笑了!本王怎会不相信扶桑的信誉。刚刚的事情多有误会,还望贵使不要放在心上。此次扶桑有难,辽国必定倾力相助。来人!接着奏乐,接着舞!”耶律休哥脸变的那叫一个快,仿佛刚刚喊打喊杀的另有其人。
扶桑使者尴尬的扯了一下嘴角,“大王言重了,贵国可是扶桑的友邦。刚才不过是大王为了活跃宴会气氛,才说的玩笑之语。本使又怎会当真?”
说着举起宴几上的酒杯,朝耶律休哥敬酒。
哼,可恶的契丹人!等扶桑吞并了魏国,下一个就轮到你们了!扶桑使者恶狠狠的在心里咒骂着。只是表面装出一副恭敬和善的虚伪模样,让人挑不出错处。
“嗯~贵使心胸开阔令本王佩服。来共饮此杯!”耶律休哥也不在意扶桑使者心里到底有没有芥蒂,不过是一个弹丸小国。若不是与辽国隔海相望,契丹人又不擅长水战,早就把他们吞并了。哪里轮得到他们这犄角旮旯,还整日把“帝国”两个字挂在嘴边。
不过很快扶桑使者就暴露了本性。他那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辽国的舞女。他们扶桑那犄角旮旯,哪里有这样异域风情的舞蹈。那些艺伎脸上涂抹得跟鬼似的,看着就倒胃口。不像这辽国舞女,穿着暴露,腰肢柔软。那一扭一扭的舞姿,都快把他的心给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