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鸢见对手已经奄奄一息了,便站起身子。抬头望向那些乌合之众。
“嘭~”
所有匪寇见到老大如此凄惨的下场,以及窦鸢那华丽的衣服上绽放的血花,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
“姑奶奶!放过我们吧!我们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
“住口!”
窦鸢粗暴的打断匪寇的求饶。
“我问,你们答。谁踏马的再多说一句废话,这就是下场!”
接着又是一记重蹬。
“噗………”
土匪头子到死也没想明白,你立威蹬我干啥。
“啊……啊……啊……啊……是……”
有几个胆小的匪寇都吓尿了,从没见过如此暴力的母老虎。
“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们原是世家私养的打手,用来帮世家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是后来世家被卫国公剿灭了,咱们这些兄弟就失去了供给,只能落草为寇。做些打家劫舍,占山为王的营生。姑奶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个机灵的匪寇在窦鸢话音刚落后,就抢答道。脑袋还不停的朝着地上磕去。
“很好,你们当中可有谁手中没有沾血?”
窦鸢追问道。
众人互相对视,不敢出声。想来都是做贼心虚,不敢辩白。生怕自己说谎后,又被其他人揭露立功。到时候下场只怕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