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教训的是,子厉受教了。”
欧阳子厉恭敬的行了一礼。
“嗯~”
窦英故意把话说得难听,就是想看看这赵王的心性如何。这番考验下来,倒是胜过前太子百倍。
“你有何凭据?”
“这……侄儿……侄儿……并无……”
欧阳子厉结巴的说道。
窦英一听,好家伙。你们欧阳家真是父慈子孝。先是有前太子刺杀,又有你们这些皇子无凭无据的猜测皇帝殡天。幸好自己生的是一个听话孝顺的女儿,要是像……非得把自己气死了不可。
欧阳明珠听了欧阳子厉的话,也是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侄儿。哪有这样的熊孩子?合着喊了半天救命,全是自己吓自己?
欧阳子厉见窦英夫妇都神色怪异,连忙解释道:“其实也并非吾等多想。诸王来荆州之前,就各自在洛阳安排好了人手。洛阳的消息,都定期会传送回荆州诸王手中。可如今,许多时日。诸王竟无一人收到洛阳的消息,而秦王却事出反常……眼下的种种状况,真的非同寻常。侄儿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投奔姑姑、姑父啊!”
“如此说来……”
窦英听了欧阳子厉的解释,倒是信了几分。恐怕洛阳的欧阳明台,还真有可能遭遇不测了。
想要瞒过一个王爷的耳目,不过是费些手脚。可若是想瞒住所有王爷的耳目,除了当今那位,也只有另一股不输于皇城司的势力在背后出手。
而秦王不声不响的回洛阳,就能说明这股势力的归属是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