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与敌昼战,须多设旌旗以为疑兵,使敌莫能测其众寡,则胜。六弟亦可以此而为。遣一部出岐山道,多设旌旗,以惑敌军。令精锐从陈仓道而出,断其后路,围而歼之!切记!切记!切记!不可放过其一兵一卒!”
欧阳子厉再三叮嘱。
“四哥放心!愚弟记住了!”
欧阳子涵庄重的应承道。
“嗯,四哥信你!六弟将此处之兵,尽数剿杀之后,可兵分三路。”
欧阳子厉用指挥杆在沙盘上比划着。
“一路西行,抢占雍凉之地。若成,则进可攻,退可守。大军立于不败之地!一路北上,直插洛阳。若成,则敌军心必乱,民心尽失。一路东行,突袭青州。若成,可剪其羽翼。水师再难以成吾军心腹之患!”
欧阳子厉激动的描述着心中的构想。
“可是……”
“怎么?六弟有何难言之隐?”
“四哥之计虽精妙,然愚弟兵力捉襟见肘。一路已是极限,又何以兵分三路……”
欧阳子涵为难的说道。
“六弟莫要诓为兄!当初窦小姐可是将窦家军虎符一分为二,为兄手中尚有八万精兵。六弟所得亦不少于为兄,如何将寡兵微?莫不是六弟……”
欧阳子厉故意欲言又止。
“四哥这是怀疑愚弟?蜀、交二州虽小,亦非区区八万精兵可以固守。愚弟竭尽所能,方可抽调四万精兵行四哥之策。安有余力北上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