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将那个资料单独拿了出来,并对祁柏霖问道:“霍林河囚禁了一个人?”
祁柏霖点点头,表示肯定。
时瑾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你有没有被囚禁者的资料?”
祁柏霖摇摇头道:“很少,只知道名字叫林渝。霍林河似乎很在意他,但似乎又很厌恶他,总之霍林河将他的消息保护的很好。”
“林渝吗?”时瑾靠在椅背上懒懒道:“我知道这个人。”
祁柏霖愣了愣疑问道:“阿瑾怎么认识的?”
时瑾看了眼窗外道:“林渝是小时月的好朋友,以前时月经常邀请他来家里玩,只是后来听说他家里出了什么事,然后就再也没有人联系上他了。听其他人说,他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祁柏霖道:“那么如今看来,大概是当初他家出事后他就被囚禁了。”
时瑾点点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现在更担心的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囚禁,林渝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祁柏霖眯起眼睛道:“阿瑾是担心林渝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时瑾点点头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称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
这种情感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主要还是我们现在不知道林渝的情况,不能判断他是否会配合我们。”
祁柏霖赞同道:“确实,那我们还要从这个方向去查吗?”
时瑾道:“查,霍林河这条线我会派人去查,我有预感,可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