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被擒。
场面一下尴尬起来。
不要以为这种怪物都脑残。
活久了的都精。
此时为怪物逮到安娜。
它现在时时刻刻躲在安娜的身后。
刘醒非想凭借铳法打它都办不到。
“放下武器,否则,她死定了,也许你可以放过她,但到那时,她可是未必能放过你。”
这怪物说出了它的打算。
对的,毫无疑问,它要咬她,给她度血,让她成为他这一族。
刘醒非有些无奈。
这是遇到了苟神啊。
这么能苟?
但他也没怒。
“你想咬啊,那咬吧,你不会以为你,咬了她之后,她立刻就变身了吧!就我所知,真正的后裔不是那么好造的,没个二三五天的适应,是成不了你们血裔的。”
刘醒非知道。
这种阴暗的畜生有两种方法制造眷族。
一是直接咬一口。
但这样制造的,根本不算真正的血裔。
这样急匆匆制造出来的,只是临时应急的血奴。
是一种充当血包的奴隶,一种备餐。
除此之外,啥也不是。
现在世面上大多数的这种族群,多的是这种族裔。比较好笑的是,这些食物还以自己的身份在自豪。
真正懂点事的,哪个不是缩着脖子过日子。
也就这些什么也不懂的在跳。
也对。
在潜意识里。
这些畜生以为自己能活很久。
甚至是永生。
其实。
尸比。
他们只是被制造出来的血包。
就像放在冰箱里的食物。
冰箱里的食物虽然能保存时间长一点。
但它们最终的结局是什么?
被吃掉。
就算吃不掉,也会被倒掉。
啊,对不起。
人类的食物是被倒掉。
它们是被处理。
所以它们既不是血裔,也不会长寿。
只是会比普通人活得久一些而已。
但最终会完蛋的。
只有被完成度血,有觉醒仪式,这样好几天时间,经历由死而生的仪式,如此才算是真正的血裔。
在成为真正血裔之后,这些人会拥有可能且不止一种的特异功能。
能变身成动物,或形态,能化成影子,能聚散无常,控制动物,如此之种种。
不像那些血奴。
除了力气大,恢复力强,别的什么也没有。
不过。
前者。
血奴尚有救回来的可能性。
哪怕再少,也毕竟是有。
但后者。
没可能的。
那个怪物也是阴毒。
他知道此点,所以才这么说,才要这么做。
论及阴毒。
刘醒非也许很残忍。
但这个怪物难道又差了。
这是一场攻心之战。
就看谁的心理承受力强了。
刘醒非果不其然,笑了起来。
“你想把她变得和你一样,那你就要,赌一下了,我能不能把她救回来,如果我能,你这么做毫无意义,我会杀了你,折磨你,怎么样都可以,看我的心情。如果我救不回来,当多一个血裔朋友了,这世上那么多人,不差我朋友这一张嘴的,我养得起她,但是你就惨了,你肯定是跑不了了,你也带不走她,我会慢慢泡制你的。”
怪物惨笑起来。
黑色的血,从它嘴巴流出。
“你做得到,就来试试。”
正在这样说。
它的脑袋开花了。
真正,开,花。
不止是血,还有脑子。
不过,不管是血还是脑子,都是黑乎乎的,像是撒了酱油,一点儿也不新鲜。
刘醒非和脱离危险的安娜.库波雅一起往旁边看去。
那是一个人。
骄傲的苏维娅。
她手抱一杆长步狙铳,跳了出来。
刘醒非有些想笑。
“你怎么有这东西?”
苏维娅骄傲道:“我是西极汽动步狙铳法比赛中的第二名,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得的第二?”
当然是努力。
刘醒非好奇。
“你睡觉都带上它我不奇怪,只是你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第二?”
苏维娅叹了口气。
“我虽然很努力了,但是,有时天才是不讲道理的。”
回想起来。
那是特殊的一年。
当时的苏维娅仍然是个孩子。
一个正在上学的女孩子。
然后在兴趣使然下,她参加了西极汽步铳大赛。
一个低调的民间活动。
有钱人的游戏。
人们觉得,如果是真铳,又野蛮又残忍,还很不安全。
但如果是汽狗就无所谓了。
可即便是汽狗,也是要比个一二三上下的。
所以就有了这比赛。
同时,汽狗和真正的铳又有什么区别呢!
其实,是差不多的。
给汽狗高手一把真正的铳。
该杀人照样杀。
但对于一些有钱人来说,就是一项不折不扣的娱乐项目了。
原本,苏维娅是打算一鸣惊人的。
但她只取得了亚军。
没人会注意亚军。
更不要说是民间团体比赛了。
但苏维娅忘不了那个打败了自己的冠军。
一个勒斯许的女孩子。
虽然是梳了一把溜顺长直的马尾。
但无论衣着还是性格,都更像一个少年。
甚至让苏维娅暗想。
那若是一个男孩子就好了。
也许。
她的白月光就有了。
至少在那个年纪,那个时候,是这样的。
好在那是个女孩。
无论她性格也好,穿着也罢。
但是她有容乃大,当然是女孩子。
嗯,好像小了一点。
但这是正常的。
只有男人才喜欢女人大一点比较好。
一天到晚担心食堂存粮问题。
其实大多数女性不喜欢大的。
那意味着身体会不自然要前倾。
走路,站立,都会比较更吃力一些。
好个球儿好啊。
只可惜。
当年一会。
相互交流的只是几个眼神。
她想说话。
她也想说话。
但是性格还是羞涩。
最终,两人都没言语,什么话也都没说。
不过那又如何。
天下第二也挺好。
此刻不就这样。
苏维娅一铳子就把那个怪物的头给爆掉了。
“等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