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认识的姜家公子。”陆安春说。
姜庆生笑笑说:“这么好的月色,没有酒真是可惜了。”
“我的酒是被你喝光了,可我知道哪里还有好酒,就看你敢不敢了。”陆安春挑衅的说道。
“你且说来我听听。”姜庆生说。
“我爷爷书房里......”陆安春望着他说。
“算了,你爷爷那,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还是等你哪日下山我带你去九碗居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了。”姜庆生说。
姜庆生望着陆安春,眼中波光流转,分别就在眼前,二人心中皆是不舍。
“安春,你有空时,可否去看我?”姜庆生解下系在腰间的鹿纹玉佩递给陆安春说:“这个你拿着,倘若遇到麻烦了,不管你在哪,姜家人看到这个就会带你来见我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给我就给我了?”陆安春拿着那块玉佩,她知道这是姜家信物。
“玉佩而已,与救命之恩相比,不足挂齿。”姜庆生难得正经道,“对了,你什么时候要去看我?”
“再说吧,对了,你母亲的身体还好吧,你回去记得把你母亲的症状细细写予我,我翻翻医书,看看何药可解。”陆安春说道。
“待我回去,写信给你。也不知我这次回去,何时才能再来雾山了。”姜庆生怅然道。
“有缘自会再见的,回家后,记得将你母亲的病症细细告与我听,我看看可有法子,这事是第一要紧的,耽搁不得。”陆安春认真的说着。
“知道了,还真是啰嗦。”姜庆生眼中星光点点,微微点头。
“对了,怎么没看见你妹妹?”陆安春忙岔开话题。
“她下山了,想必如今已经在奶奶处告我状了。”姜庆生说。
陆安春望着姜庆生说:“你早些休息吧,我想起还有些事没处理,就先告辞了。山长水远,祝君一切安好,明日我就不送你了。”
山中岁月容易过,陆安春想起当日救起姜庆生的情形,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她心下感慨,走的也慢了许多。
忽而听闻一阵笑闹声,从皇永思的别院传出。
她听得出是皇永思和尤婧念打闹的声音。
陆安春正想快些穿过别院,往前走去。可哪知就是这么的巧,尤婧念铃铛般的笑声传来,人也走了出来,皇永思跟在她的身后。
“安春,你怎么来了?你来的正好,我和二王爷正说着,山中月色最是好,今日又是十五,我们商量着去听风阁赏月,你和我们一起吧。”尤婧念一步上前拉着陆安春的手说。
“不了,你们去吧,我还有一些事要忙。”陆安春望着二人,拒绝了她的邀请。
“这大半夜的,你有什么可忙的,走吧,同我们一起。”尤婧念说。
“我得去给姜庆生准备一些药材,你们去吧,玩的尽兴些。”陆安春说完,做了一个告辞的手势,就从二人身侧走过。
尤婧念望着她的背影,叹气道:“安春对这个姜公子可真是不一样,对我都没这么好。二王爷,我们走吧。”
皇永思刚刚就脸色不好看,这会脸色就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