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永思扶着陆安春回了小药房,灵猫跟在他两身后,好似知晓主人心绪不佳一般,不跳不闹只是静静的跟着。
陆安春心下气恼也懊恼,怎的把药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竟一个字也来不及问。
陆安春长叹一声,倚在案几前,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你不会又想着跑吧?”皇永思说。
“这个地方我是一点都不想待了。” 陆安春说。
“如此说的话,倒是有一个法子。你不如早日嫁给我,倒是能尽早离开这里。” 皇永思一脸正经的说。
陆安春见他说的有几分认真,倒是不知如何答他了。
“现下我还不能走,药人的事我得问清楚,要是这事让别人知道了去,恐怕要出大事。” 陆安春幽幽的说。
皇永思望着她,良久不言。
“你呢?” 陆安春问。
“你若不同我下山,那明日我便走了。毕竟说到底这些也是家事,我也不便插手。” 皇永思说。
陆安春点点头。
“我想喝酒。”陆安春望着小窗外说。
“不行,想都别想。你身上还带着伤。” 皇永思说。
陆安春撇着嘴,十分不情愿。
“阿达,阿达......” 陆安春大声喊着。
站在院外许久的陆达闻声赶来。
“阿姐,你怎么了?” 陆达连声问道。
“阿达,你快去帮我寻些酒来。快去快去......” 陆安春催促道。
“阿姐,这似乎不妥吧。” 陆达犹犹豫豫的说。
“怕什么,快去。”陆安春说。
“不许,阿达,你甭听她的。”皇永思语气坚决。
陆达点点头,默默和皇永思站到了一起。
“阿达,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的话了。” 陆安春无奈摇头,“罢了,你们都出去吧,让我自己待一会。”
皇永思目光灼灼看着她,说:“陆安春,莫要做傻事,有事书信给我。”
陆安春点点头,似又想起一事,说:“你府里的事?”
“小事,待我回去腾出手,就一并料理了。”皇永思说。
“保重。” 陆安春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