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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春很没出息的晕倒在姜家门前,这事都在姜家传开了。
如今只怕姜家众人都以为她是因为二王爷另娶她人,弃了自己,才晕倒的。
陆安春在房内捶胸顿足,这脸面算是丢尽了。
她在听到皇永思说要娶旁人时,心下大抵是难过了一阵。
不过她就恨自己怎么就不能多忍一会,忍到屋里再晕?
如今让那么多人瞧见了,真是解释不清楚了。
姜庆生倚在门口吃着蜜瓜,眼瞧着陆安春又活蹦乱跳的,心里头高兴。
“陆大小姐,你这走来走去的,晃得我头疼。你就不能好好坐一会?”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陆安春就急了。
她急急踱步到他跟前:
“姜庆生,你老实说,我昨天是不是特别丢脸?”
“......”
“是不是?”
“安春,这蜜瓜挺甜的,你要不要来一来瓣?”
“姜庆生!”
“好,好,我说。不过,你发誓,我说了,你可不许打我。”
“你快说。”
“说实话吧,是有那么一点丢脸的。好歹你也是陆府嫡女,嫁谁不能嫁?我说你怎么不能争点气,好歹进了家门再晕?”
“哎!我也是这么想的,怎么就不能晚一点。”
陆安春无奈摇头,忽的又觉得有什么不对:
“姜庆生,我怎么觉得你那么高兴的?你一脸幸灾乐祸,是什么意思?”
“......”
姜庆生缓缓往后退, 可陆安春哪里是那般好唬的。
她追着姜庆生满院子的跑,嘴里还不时念叨着:
“姜庆生,我看你是成心讨打。”
姜庆生跑不动了,原地求饶道:
“姑奶奶,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 以后还敢不敢?”
陆安春一点都没客气,一手揪着姜庆生的耳朵说。
二人坐在院中的石阶上,一个在笑,一个在闹。
有姜庆生在,她似乎没什么时间想起昨日的事。
心情好了许多。
姜庆生见她心情好了,脸上也添了笑。
......
忽然,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响起。
之画跌跌撞撞的闯进了院中。
“公子,不好了!”
姜庆生不经意问道:
“之画,你一向最稳重,怎的今日这般莽撞?”
“公子,不好了,老爷被官府扣下了!”
“你说什么?”
姜庆生嚯的起身。
“什么人如此胆大,敢扣我爹?”
“之画不知,只是打听到官府在近日家中运送的货物里翻出了火药,就把老爷给扣下了。”
之画说的快哭了,姜庆生急了。
“火药?我爹怎么可能运送火药?那些生意他从来都不会碰的。”姜庆生急得慌了神。
陆安春见不得他那般模样,忙抓住他的手:
“别急!事出突然,一定是有人作妖。我们先去查个清楚,再决定。”
姜庆生听她这么一说,心定了几分。
“走!去找我娘。”
姜庆生拉着陆安春往姜母院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