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守可别把我与那两个废物相比,他们连军队都没带过,焉能上战场?”
“麴将军可别瞧不起赵浮和程涣,以我看,在韩馥的眼里,他两人要比你强多了。据闻麴将军并未受到韩馥信任,可曾想过改投他处,例如来我右北平如何?”刘鑫竟当场招揽起麴义来,这让他很难堪。
“刘鑫,你也是堂堂一郡太守,岂如此不知耻?”
“麴将军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刘鑫唯才是举,你这身好本事,反正韩馥也看不上,何必非得为他卖命呢?就说现在吧,你率大军来到邯郸,想攻城又不带器械,如何攻城?这是一名将军能干的事情吗?想来定是那韩馥不知战事,只叫你匆忙进军,你才匆匆赶到这里,我说的对否?”刘鑫很快就看破了麴义,当然他知道历史,历史上麴义就是个桀骜不驯之人。
麴义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听了刘鑫的话,已是怒气冲天:“刘鑫,州牧不知战事又如何?本将军无需邺县之兵,亦能攻破邯郸,你信不信?”
“哈哈哈哈,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你攻城便是,何必啰啰嗦嗦?”
“哼!你以为我不敢吗?”麴义一肚子火,调头离去,当然,他也没有真的下令攻城。
刘鑫跟麴义扯了几句,心情愉快了起来。这时旁边的贾诩突然说道:“太守果然明智,几句话就摸清那麴义的底细。”
“底细,什么底细?”刘鑫觉得奇怪。
“太守,那麴义性格桀骜,对韩馥并不怎么尊重,恐怕真如太守所说,他不得韩馥重任,如此,我们便可以利用一下,离间韩馥和麴义的关系。”
刘鑫一听大喜:“妙啊!就该这么干!”在历史上,麴义后来确实背叛了韩馥,他知道历史,但贾诩却只凭几句话就能做出判断,那才是真正的谋士。
又过了两天时间,耿武率邺县之兵来到邯郸。他并没有选择与麴义分开攻城,而是合兵一处,这倒让麴义很不满。
“耿将军,你只需给我些攻城器械就行了,我率军攻邯郸北门,你的军队攻邯郸西门,你何必也率军到北门呢?”
“麴将军,据斥候报,右北平军上万,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你我合军,兵力充足,可攻之,如分兵,恐被各个击破,反而不妙。”
“耿将军,你该不会害怕如赵浮、程涣那样吃败仗吧?”
“麴义……”耿武顿时又气又尴尬,他手里只有一万军队,不比右北平兵力多,确实不敢单独面对右北平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