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麴义是猛将,却不得韩馥信任。从这几天麴义骂战及与太守说话的表现来看,此人性格桀骜,对韩馥不服,在韩馥手下估计也不过是想暂时栖身。耿武官拜骑都尉,位于麴义之上,是韩馥极为信任之人。如今战前,麴义应该听从耿武的指挥才对,但很明显麴义不愿意接受耿武的调遣。”贾诩补充说道。
“他们俩刚才多半在商量怎么进攻,我想,他们不会是各打各的吧?就是一人打一边。”
“太守猜对了,他们就是要一人打一边,那我们就好办了。麴义性格虽不怎么样,但打仗很谨慎,初次攻城,他不会用力,是试探性进攻。呆会儿,我军有意放过麴义,不打他的军队,只要不让他登城就行了。对于耿武,要猛猛地打,让他受到重创。”
“不错,要狠狠地打,打到他害怕得瑟瑟发抖,打到他妈都不认识他。”刘鑫握紧拳头说。贾诩和赵云却对他的说法感到诧异。
进攻开始了,果然耿武和麴义分开攻城。赵云的骑兵下马登城,防守麴义。张合率两千步兵,防守耿武。
耿武和麴义几乎同时下令进攻,士兵们开始冲向邯郸城北门。士兵靠近百步的时候,张合便下令城上的士兵射箭,射击耿武的士兵,赵云则按兵不动。
耿武的士兵跑在前面的纷纷倒地,士兵赶紧结盾防护,然后慢慢前进,用盾牌掩护前进,并伺机架井阑。然而,右北平军的弓箭太猛烈了,耿武的军队被射得都不敢探头。
耿武在后面押阵,突然他发现麴义的士兵已经架起井阑,正在与右北平城上的士兵对视。他顿时心中感到不高兴,凭什么麴义的进攻如何顺利。
他举起手中的剑,拼命地喊:“进攻!进攻!快架井阑。快……让弓兵还击。”顿时,鼓声大作。
前面的士兵似乎听到了鼓声,鼓起勇气,冒着箭雨前进着。弓兵也开始探头往城头上射箭,以攻击来减轻压力。直到靠近城墙只有三四十步的时候,耿武军终于架起井阑。然而,耿武军的每一步都遭到右北平军的顽强攻击,损失可不小。
相较之下,麴义军的进攻要顺利很多。当士兵把井阑架起来时,赵云才发下令反击,压制了井阑上的士兵的弓箭。虽然麴义的士兵也在架云梯,企图爬上城墙,但人数不多,再加上冀州军也没有动用冲车撞门。可以看到,冀州军确实只是试探性的进攻。
耿武看到自己的士兵已经成功架起井阑,然后就下令士兵登上井阑,与右北平军对射,企图压制右北平的火力,为架云梯做准备。这时,他看了麴义的进攻,似乎也是在架云梯,他心里松了一下,这表明他可不比那麴义差。
突然,耿武愣住了,他终于注意到,他和军队与麴义的军队受到的攻击不一样。他的军队遇到的是枪林弹雨,从井阑到架云梯,再到城下的盾兵,无一不遭到右北平军的猛烈攻击。
麴义遇到的只是稀稀拉拉的弓箭反击,井阑和云梯受到的攻击也不猛烈,盾兵更是在下面看戏呢!
这是怎么回事?右北平军怎么只打他,不打那麴义。耿武转眼看了一下麴义,心中很疑惑,心里不安了起来。
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再看前线,他的士兵搭云梯搭了老半天,却一个兵都登不上去,井阑上的士兵也被右北平军给射了下来。右北平军把所有兵力用来打他,他压力太大了。耿武咬了咬牙,终于下令鸣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