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众人笑的前仰后合,绿萝眼泪都笑出来了。
“少爷,您是在说自己吧,哈哈。”
“是呀,你家少爷很懒的,我只想快快乐乐的活着,那些烦心事一样不想管,你们跟着少爷我,有福了,少爷要带你们吃最好的食物,喝最好的酒,住最好的房子.......。”
“还有最漂亮的女人。”没等王休说完,黄鼠狼猥琐的笑着接话道。
“我去,你个流氓,咋这么下流嘞,你家少爷是这种人吗?”王休大怒,一脚踢在黄鼠狼屁股上。
“大家都这么说嘛。”黄鼠狼委屈的柔柔屁股。
“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出来干啥。”王休话锋一转笑骂道。
“噗。”众人晕倒。
一路上几个人人笑笑闹闹,太阳还未落山就看到了京城的城门。
此时城门口围了很多人,叽叽喳喳的,众人被堵在外面前进的非常缓慢。
王休一皱眉,“黄鼠狼,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嘞。” 黄鼠狼麻溜的跳下马车,跑上前去。
不一会,黄鼠狼满头大汗的跑回来。
“少爷,是一个八九岁的小童在城门口卖身葬父,可惜不是女子,所以还没有人买,大伙都在看热闹。”
“我去,什么思想,非得是女的才能卖身葬父吗?啥思想。走,看看去。”王休一马当先跳下马车,绿萝紧随其后。
分开众人,王休来到最前排,只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童跪在地上,脸上脏兮兮的,乱糟糟的头发上插着一根枯草。旁边地上还躺着一个男子,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听到旁边有人议论这才得知,原来小童的父亲本是附近农户,当年战乱结束后,作为军户被安置在附近何家村,官方授了几亩田,加上没涝没旱,日子也还算过的去。
可是去年关中大旱,地中几无收成,虽然朝廷发了些救灾粮食,但还是饿死了不少人。小童家里除他爹之外也全部饿死,就剩下爷俩相依为命。
最后实在活不下去了,只得将土地卖出去。可是每逢灾年粮价必定飞涨,再加上买田人刻意压低价格,所以也得不了几个钱,等旱灾过去,粮价恢复正常了,钱也花完了,父子二人只得白天进城沿街乞讨,晚上出城住在破庙里。
平日里乞讨的人拉帮结派的,父子二人受到排挤,经常讨不到东西,所以经常饿肚子。今日又是空手而归。出城时终于撑不住,小童父亲倒地不起断了气。
小童惊慌无措之下,只知道呜呜大哭,本来吧,在这个时候,苦命人死去,没钱买棺椁、办丧事,挖个坑埋了就是。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没有了大人的照顾,小童的结果可想而知,不是被人贩子卖掉,就是饿死。
最后还是一位出城老者给小童出了主意,让他效仿古人卖身葬父,万一遇到好人家,卖进去后最起码有口饱饭吃。
“少爷,我们帮帮他,好不好。他好可怜啊!”绿萝红着眼眶拉着王休的袖子央求道。
绿萝本也是苦命出身,看到小童的遭遇也是感同身受。
王休长长的感叹一声,脱口而出:“哎!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黄鼠狼,我们几个先回府,天色还早,给你留一辆马车,拿点钱,帮着这小孩把他父亲好好安葬了,办好后把他带回去,好好安置吧。”
“得嘞,少爷交给我您就放心吧。”黄鼠狼应了一声。
王休也懒得坐马车了,便步行进城,小萝莉绿萝紧随其后。
只是王休没想到,他的一首诗引发了一场朝堂上的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