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谢掌柜翻了个白眼,“你别不承认,我都打听过了,你们在瓷器厂定了好几万的药瓶,最近又定了一些特制碗碟。
他们说你们是要开酒楼,县里只有你们这间酒楼是新开的,而且这盘子和瓷器厂说的一模一样。”
黎月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这家伙逻辑还挺强,要不这么讨厌倒是个能人。
风济堂那里她交代过除了宁柏父子和洪四爷谁都不知道药丸的来源,没想到他们另辟蹊径,居然从瓷瓶下手找到了瓷器厂。
“就算药丸是我们做的,我们凭什么卖给你?”黎大山扬了扬头,不屑的看着他。
谢掌柜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这是一千两,你们的方子我买定了!”
黎大山嗤笑一声,“这位仁兄你怕是没睡醒吧,一千两就想买我们的方子,我告诉你,这些银子买一张方子都不够。”
谢掌柜皱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已经是高价了,你出去问问还有谁能出得起这个价。”
“别说一千两,我就是想要一万两风济堂也会痛痛快快的给,你花不起那个价钱还拿腔拿调的,打量谁没见过银子是吗?”
黎大山言语从来没这么犀利过,他终于想起这人是谁了,月月在府城受过他的欺负,现在还不狠狠收拾他更待何时!
谢掌柜乐了,“我看你才是没睡醒吧,一万两,你当钱庄是你家开的呢?就一千两,买你们手上所有方子,要是不给今天你们这酒楼就没必要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