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黎东家挺厉害的,说话做事儿都很有章法,孩儿觉得她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邱宁坐在马车里由衷的说。
邱县令点头,“她是挺厉害的,比同龄孩子不知道要聪明多少倍,恐怕不是池中之物,早晚要有一番大作为。
至于觉得她眼熟,你大概忘了,你的手还是她和赵大夫一起接的呢,你醒过来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
邱宁一拍脑门,“是啊爹,我想起来了,就是她,当时她正端着一碗粥喝,不过她好像白了不少,不像之前黑的像块炭了。”
邱县令一瞪眼,“这是什么比喻,怎么能说女孩子黑的像碳呢?”
邱宁赶紧告饶,“是孩儿错了,这么说一个姑娘实属不该,孩儿回去就抄一遍《礼记》。”
邱县令摆摆手,“你的手还没好,抄书就免了吧,只是以后要谨言慎行,再不可如此无礼。”
邱宁连连点头,“孩儿谨记于心。”
邱县令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
一行人回到县衙,邱宁带着小厮到县衙后院,把食盒交给后厨,邱县令还有案子要审,就直接去了公堂。
彭三几人把人犯带到公堂,邱县令惊堂木一拍,块状皂三班衙役齐声喊“威武”,他们立刻识相跪倒。
“堂下犯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所犯何事?”邱县令朗声问。
带头人连忙拱手,“小人赵八,家住赵家村,受金广和凤祥楼掌柜指使去君子楼打砸,不敢请大人开恩饶过小人,只请大人看在这些兄弟都是受我连累轻判一些。”
邱县令摸了摸下巴,这小子说话倒是条理清晰,说不定是个可造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