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转身,面对村民,“窃盗已行而不得财 , 笞五十 ; 一贯以下杖六十 , 一贯之上至一十贯杖七十 , 二十贯杖八十 , 三十贯杖九十 , 四十贯杖一百 , 五十贯杖六十 , 徒一年 ; 六十贯杖七十 , 徒一年半 ; 七十贯杖八十 , 徒二年 ; 八十贯杖九十 , 徒二年半 ; 九十贯杖一百 , 徒三年 ; 一百贯杖一百 , 流二千里 ; 一百一十贯杖一百 , 流二千五百里 ; 一百二十贯杖一百 , 流三千里 ; 一百二十贯以上拟绞。”
师爷说了半天,村民们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听着笞多少仗多少的就很唬人。
邱县令见师爷说完,放下手里的杯子,“听清楚了吧?你们所偷的东西一共约莫有十几贯钱,来人,将他们拖出来,每人打70棍。”
村民们一听要打这么多,都慌了神,衙役们过来的时候纷纷离那几个犯事儿的人老远,倒是把他们几个给露出来了。
乔家几个男人被吓得两股战战,他们哭嚎着不愿起身,衙役们才不管他们怎么样,直接拖着就走,除了乔家人还有几个,全抓出来一共十多个都是年轻小伙子。
衙役们从村里找来十多条板凳,把人一个一个绑上去。
“一!”师爷开始喊数,衙役们举起水火棍,棍子无情的打下去,顿时哀嚎遍地,胆子小的已经吓尿了。
“二!”又数了一声,两棍下去就有人受不住了。
“三!”又是一棍子,已经有人屁股开花。
“慢!”黎月忽然伸手,阻止行刑。
邱大人放下手里的杯子,“黎丫头,你要包庇他们?”
黎月拱手,“大人,所谓人不学不知义,他们虽然大错特错,但是我想着他们应该是不知道律法森严,才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
要不然大人先让他们把师爷刚才念的律法背下来,若是他们背完之后真心悔过,再把拿的东西折了银子给我,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