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托狠说:“你不惹我,我便不骂。”
陈慧说:“还敢不敢做王做霸。”
付托狠说:“不是做不做的问题,因为我天生是王是霸。”
陈慧说:“你现在被我压在地上,你输了,还敢嚣张。”
朱轻怒打了两下付托狠的头部。说:“是不是打得你少,还想讨打。以后别让我听见你再骂翠伯母。”
付托狠怒说:“死肥仔,你再敢打我,日后我双倍奉还。”
朱轻怒一点也不怕他。一边打,一边说:“看你嚣张啦,我想打便打。”又打了两记耳光。
付托狠怒说:“死肥仔,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陈慧也又打了两记付托狠耳光。便说:“我打你了,你放不放过我呀?”
付托狠说:“两个都不放,你们两个臭小子,我绝对不放过你们,你们等死吧!”
陈慧说:“败军之将,还敢凶狠。”
付托狠说:“狠是我的本性。这个深仇大恨,我一定用我的狠来报。”
陈慧说:“凶恶、嚣张的人,我见多了,皆比不上你这么凶恶、嚣张。”
付托狠说:“你知惊了。你聪明的话,便乖乖放了我,再认错,我便考虑放过你们。”
陈慧答说:“你不但恶得可爱,还笨得可爱。你是败军之勇,还要我们认错。”
朱轻怒担忧说:“他是不是被我们打傻了。如果他傻了,我们怎么还个正常的付托狠给二岛主。”
陈慧说:“他装傻的,你怕什么。”
朱轻怒说:“哦!原来是装傻的,打多几下。说完,他又打几下付托狠的头部。”
付托狠怒说:“你们两个杂碎,今日之仇,日后必报。”
这时,郑时与卫兰走近来。
郑时说:“大家都是兄弟,你们放过狠少吧!”
陈慧说:“放过可以,一定要认错。”
郑时说:“狠少,你就说一句对不起,有这么难吗?”
付托狠说:“输阵不输人,坚决不认错,因为我没错。”
郑时说:“你是失败者,说你有错,你便有错。”
付托狠说:“你不必废话,你是偏帮他们的。”
郑时说:“我在为你求情,你竟然说我偏帮他们,你真没有良心。”
付托狠说:“既然你是帮我,你叫他们无条件放了我。”
郑时说:“慧少与怒少,你们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你们放过他吧。”
陈慧说:“轻怒,你有什么看法。”
朱轻怒说:“既然郑时大哥为他求情,算了,放了他吧!”
陈慧便站起来,他举起拳头摆了几下。凶狠说:“你再敢招惹我们,要你好看。”
付托狠也不示弱。凶恶说:“此仇不报非君子。”
陈慧说:“这个仇,这注定报不了,因为你不是君子。”
付托狠不再说话,拍干净身上的灰尘,走了。
陈慧说:“我们也该走了。郑大哥、卫兰姐,不防碍你们舌战了,你们玩得开开心心。”
朱轻怒一边走,一边说:“关于舌战技巧,改天请郑时大哥教几招给我。”
陈慧与朱轻怒两人揽着对方肩膀一起回家。
陈慧一边走,一边唱:“春天不是读书时,夏日炎炎正好眠,等到秋来冬又到,不如收拾书包回家过年。”
朱轻怒说:“慧哥,你唱这歌,如果让卫夫子听见,一定活活把他气死。”
陈慧故作惊慌说:“你可别这样说,万一卫夫子真是被气死,我从哪里赔偿一个岳父给郑时大哥。”
朱轻怒笑说:“说一下,你别这么激动。”
陈慧笑说:“说一下,无防。”
朱轻怒说:“一世人,两兄弟,我怎会说你是非。呵!我到家了。”
陈慧说:“好,你回家吧!我走了。”
在路上。陈慧边走边想:“自己与轻怒打了付托狠一顿,他会不会叫家长来告状呢!付托狠是个硬汉,应该不会带家长来告状。”
他想着想着,便快到家了。可惜好的不灵,坏的灵。家里传出二岛主的妻子那个令人听了生厌的声音:“大嫂,你家陈慧真不懂事,把我家托狠打成重伤了。你看,眼肿面红,伤得多惨。”她叫华凤。
文翠说:“对不起,二嫂,十分对不起。等到慧慧回来,我一定重重责罚他,让他向你们认错。”
付托狠盯着门口,他看见陈慧回来了。便说:“打我的人,回来了。妈妈,你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
陈慧对付托狠说:“你这个孬种,打不赢便叫家长来告状,你是个废柴。”
华凤说:“大嫂,你听你听,刚回来,便大声夹恶的骂人,真没有一点家教。”
陈慧怒说:“付托狠才没有家教,不但拉帮结党欺负我,还毒骂我老妈。打不过我,便来告状。”
付托狠说:“你们以二打一,我才输的。”
陈慧说:“你叫三个同学打我们,你又如何说。”
华凤避重就轻说:“你打伤托狠是事实,你不能抵赖。”
陈慧说:“你的儿子骂我老妈,能不能抵赖,该不该打。”
华凤说:“你有什么权力打我儿子。该打该教,是我自己的事。”
陈慧说:“骂我老妈就不行。就是天王老子骂我老妈,也不行,别说你的儿子。”
华凤大喊大叫说:“反了反了,这么没有家教。打伤人,摆明理亏,竟然还理直气壮。”
陈慧说:“你拉着你的儿子回家,好好管教,别放他出来害人。”
付托狠怒说:“你才害人,你这个野仔才是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