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佛伟说:“这句话证明了人可以为财而死,所以显示了钱是多么重要。我为钱而做大岛主,有什么错。”
朱凡勇说:“你不要用这句俗语来掩饰你的罪行。人可以为财而死,但不准背信弃义。鸟可以为食而亡,但不能吃抢来之食。”
付佛伟说:“因为有钱财,才会有纷争,有纷争,就会有为钱财而死,这是铁理。无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在金钱面前,都会丧失理性。”
朱凡勇说:“此言差矣,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钱财人人都爱,但有些人昧着良心去取,这是不义之行为。就如你。”
付佛伟说:“这世界何来这么多君子,如果人人是君子,岂非把钱财让来让去,让着让着,他们肚子饿了,怎么办。难道一边饿,一边让。”
朱凡勇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既然是有道,当然是平均分开。何须一边饿一边让。”
付佛伟说:“三弟,你的口才真好,我争不过你,你不愧是读书人出身,文彩飞扬。”
吕雄猛这时说:“三弟说了这么多大道理。二弟,有没有感动你,令你弃恶从善。”
付佛伟说:“弃什么恶,从什么善。只要你走下来,我便可坐上大岛主之位。权力金钱,唾手可得。你以为三弟说几句话,我便放弃当大岛主之愿么?”
吕雄猛说:“我顾及多年兄弟之情,我才一而再,再而三给机会你,你别不识好歹。”
付佛伟说:“现在我占着上风,我给机会你自愿走下岛位,饶你一命。你命在旦夕,应该听我一言。”
吕雄猛说:“你今日所作所为,有没有顾及你的家人。你烂命一条,死了便算,你的妻子儿子呢?”
付佛伟说:“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不知死活,还敢大言不惭。你死期已到,还危言耸听。你说这些话,是吓人,还是吓鬼。”
吕雄猛细声说:“你说,吓什么便吓什么,你说了算。”
付佛伟说:“你现在知怕知惊了,低声下气跟我说话了,你是不是想我饶你一命。”
吕雄猛说:“我大声有什么用,大声能让你改过自新吗?大声能让你做个善良的人吗?”
付佛伟说:“我善良了大半世,还不是一无所有。等到下一世我投胎富贵人家,做个善良的人,施粥施饭。”
吕雄猛说:“这一辈子人,你都还未做好,就想着下一世。这辈子做穷凶极恶的人,下辈子你有资格做人吗?”
付佛伟说:“只要这辈子痛快做人,享受物质。下一辈子沦为畜生道,也无防。”
吕雄猛说:“多年的兄弟之情,在你眼内,真是如此不堪一击。”
付佛伟说:“名利与兄弟情,我选择名利。忠心与背叛,我选择背叛。因为如果不背叛,我就没有名利。”
吕雄猛说:“一直以来,我都知你有反意。但我一直不对你动手,一直给你无数机会,但你从不珍惜。”
付佛伟说:“你不要把自己说得这么伟大,你一直都没有我背叛的证据。”
吕雄猛说:“你与方恶多少次会面,我都一清二楚,这是不是你背叛的证据。”
付佛伟说:“这算什么证据,我交朋友也算犯罪呀!”
吕雄猛说:“难道出卖岛中机密,也不算背叛?”
付佛伟说:“我何曾出卖岛中机密,我只不过是说出岛中有几条街,几条路而已,这也算出卖机密。”
吕雄猛说:“你做的丑事,不要以为别人不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付佛伟说:“你想怎么说,随你便。火云岛以后是我的。凡是不服我的人,一律处死。”
朱凡勇说:“连我也想杀么?”
付佛伟说:“你跟不跟我。如果你跟我,我以后便是你大哥。”
朱凡勇说:“大哥大哥。”
付佛伟笑说:“三弟,算你识时务。”
朱凡勇说:“我不是叫你,你会错意了,我是叫吕雄猛为大哥,而且是我一生一世的大哥。”
付佛伟怒说:“臭小子,你竟然作弄我,你是不是找死。”
朱凡勇说:“不叫你不是找死。叫你才是找死。因为叫你为大哥,我会被正义所杀。”
付佛伟说:“你这么说,你是选择吕雄猛这一边了,你选的是死路。”
朱凡勇说:“未到最后,不知哪一条是死路,可能叛徒之路才是死路。”
付佛伟说:“这时就是最后。既然你想死,等一下,我取了岛印,便送你们归天。”
朱凡勇说:“祝你夺权篡位不成功,身败名裂而死。”
付佛伟不再理朱凡勇。对吕雄猛说:“你让出岛印,我放过你的妻儿。”
吕雄猛说:“你现在回头是岸,我放你全家。”
付佛伟说:“你败迹已显,为什么还要与我作对。只要你交出岛印,我会送你妻儿离开火云岛。”
吕雄猛说:“我从来没有败过,现在也不会败。我最后警告,你回头是岸,是你最好归宿。”
付佛伟说:“我也跟你说,这一次你败定了,而且一败涂地。岛印就是你不给,我也有办法找到。只不过你不给,你全家都要死。”
吕雄猛说:“你究竟要不要命,你的头很快离开你的肩膀了,还不知死活,还敢向我索取岛印。”
付佛伟说:“如果你不给,你做好死亡的心理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