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笑说:“有点不好意,你们这样赞我,我可能会骄傲。当然,只是骄傲一下,绝对不会自满。”
冷志强笑说:“你这个小幺,真是得人痛爱。口才好,嘴巴滑。师父爱你。”
陈智说:“小师弟,这么有水平的话,你跟谁学的。”
张侠为装作怒气说:“从实招来,是不是校长沙育文教你的。”
吉田笑说:“是我自己聪明,我自己造出来的,我一向对我的语文水平有信心。当然,校长与老师们的教育功不可没。”
陈智说:“小师弟,你文彩这么好,你不如改行,攻读文科,以后做个文科教授。”
张侠为说:“是呀!读书虽然辛苦,但学武更加辛苦。”
吉田不开心说:“你们赶我走,是不是不爱我这个师弟了。”
陈智笑说:“我们怎会舍得你走,我们是整蛊你的。”
张侠为笑说:“你是我们的小师弟,我们痛爱你还来不及呢!”
冷志强说:“你们三师兄弟,有讲有笑,真是很团结,为师真是感到很开心。”
陈智说:“师父,我们一定团结。我们不但是同学,还是兄弟,更加是师兄弟。我们有三重亲情,只会亲上加亲。”
张侠为说:“以后,我们三师兄弟发扬师父的武术,为咏春派争光。”
吉田说:“师父恩重,以武发扬,深报其恩。”
冷志强欣慰说:“你们都是好孩子,师恩徒报。但是,徒弟把师门的功夫发扬光大,对师父何尝不是一种恩情。所以,师深情徒浓意,师徒之恩之情,是相互的。以后,你们设馆收徒,也要有为师这份心意。”
陈智说:“恩师之教,刻骨铭心;恩师之情,念念不忘。师父,你教我们学武,培养我们练武成才,真是恩深如海。”
张侠为说:“有好师父,便有好徒弟。师父是名师,我们是高徒。”
吉田说:“师父,弟子以后会痛爱你,尊敬你,爱护你。你放心教我们武功,我们也放心全部学会。”
陈智说:“刚才还说你文采好,现在说话却有语病。师父为什么不放心教我们武功,你这么说,不是质疑师父不放心教我们武功吗?”
张侠为说:“以后不准这样说话,这是对师父不敬。”
吉田认错说:“对不起,师父,一时口语之病,不是出自内心。师父,我很爱你的。”
冷志强摸着吉田的头说:“乖,为师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为师不怪你。”他看了陈智与张侠为一眼。又说:“你们也不要责怪吉田了。”
陈智说:“师父,什么时候教我们武功。”
张侠为说:“是呀!师父,暑假很快便过的,要抓紧时间练武。”
吉田举手说:“师父,我可不可以说句话。”
冷志强说:“吉田,你说,你放心说。说错了,师父也不怪你。”
吉田说:“师父,你教我们武功吧!我们热爱武功,也深爱师父。”
陈智笑着整蛊说:“三师弟,你隆重的举手发言,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原来只不过是说这两句话,真是被你气死。”
吉田说:“热爱武功与深爱师父,还不够隆重吗?”
陈智说:“够隆重,我们非常佩服你。”
冷志强说:“好了,不要整蛊小师弟了。你们玩笑归玩笑,一定要勤练武功,还要有同门之谊。”
陈智说:“师父你放心,我身为二师兄,一定带领师弟们努力练武。将来,成为绝世高手。”
张侠为说:“师父,如果练不成武功,是不是不能出师门。”
吉田说:“师父,我一定要练成武功,顺利出师门。”
冷志强说:“规矩是这样,不过你们三个这么聪明,又誓言勤奋好学,将来一定可以顺利出师门。”他看了陈智、张侠为、吉田三人一眼。又试探说:“我再说一次,如果你们怕辛苦,就不要学了,免得半途弃师。”
陈智说:“师父,你好坏呀!不信任我们,我们不学成武功,誓不出师。”
张侠为说:“师父,你要信任我们,我们才有信心学成武功。”
吉田说:“师父只不过是试探我们一下,看我们练武够不够决心,师父是为我们好。”
冷志强说:“还是老四懂我,看出了我的心思。”
陈智埋怨说:“小幺,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错怪师父。”
张侠为也埋怨说:“师父与四师弟是一条心的,撇了我与二师兄。”
冷志强说:“好啦,你们个个都乖,师父不会撇你们任何一个。师父的武艺,还要你们传承下去,直至千秋万代。”
陈智说:“师父真是爱我们,我真感激万分。”
张侠为说:“师父恩,师父情,今世报。以爱报之,以情还之。”
吉田扑进冷志强的怀里。天真说:“师父,田田爱你。”
冷志强摸着吉田的头发说:“乖,三个都乖。现在已是傍晚了,你们回家吃晚饭,别让父母担忧。明天七点准时来学武,不准迟到。”
陈智说:“是,师父,一定按时来。”
张侠为说:“我也按时到。”
吉田说:“师父,我也按时到。”他离开了冷志强的怀抱。
冷志强说:“还有一件事,你们一定要做,就是告诉你们的父母,来这里学武功,要经过你们的父母同意,父母不同意,我不会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