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爽说:“既然你们接受我们的变态,代表你们也是变态的人。你们很喜欢被虐待吗?”
陈智说:“没有虐待,我们怎能练成钢铁意志。没有虐待,我们怎会练好本领。”
张智爽说:“你们是我训练过意志最坚强的学员。只短短两日,你们便显示出强大,不畏艰难与苦楚。”
陈智说:“今日多训练,日后少流血,这个道理我们都懂。所以我们不懈努力的训练。”
张智说:“好,接棒游戏现在开始,看你们哪一队顺数第一,哪一队倒数第一。倒数第一的,蛙跳一百下。”
于是,学员们便玩接棒游戏。
游戏规则,每五人分为来回两个小队,一个小队两人,另一个小队三人,相隔一百米。当然,陈智这一队只有四人,两个小队各两人。
接下来把五队队员分为五个小队,分为一队、二队、三队、四队、五队。
陈智这一队是第一队。
第一次奔跑的队员拿着胶棒,做好奔跑姿势。
施兴是第一队队员,他拿着胶棒,做好奔跑姿势。他对陈智说:“我们一定会胜利的,第一名志在必得。”
陈智说:“这个是必然的。第二、三、四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不喜欢。更加不喜欢倒数第一。所以,第一名必归我们。”
施兴说:“一直以来,凡是跑步,我们几人都是遥遥领先。这次接棒游戏,第一名非我们莫属。”
陈智刚想说话。张智爽说:“队员们,准备好了没有。”
第一次赛跑的队员齐说:“准备好了。”
张智爽大声说:“开始,跑。”
于是,五个队员奋力向前面冲刺。
跑程只不过是一百米,五个奔跑队员的速度基本同时到达伙伴那里。
张侠为接过施兴手中的胶棒,奋力向前跑,刚一开始位于第二,当跑到七十米之后,超越第一名奔跑的队员。顺利到达终点,把胶棒交给陈智。
陈智的奔跑速度与能力,不用多介绍,都知非常厉害。所以,他遥遥领先,位居第一。很快的,他便奔跑到终点,将胶棒交给吉田。吉田接过胶棒,发挥他的神行快步。因为他首先接棒,加上他的快步,当然遥遥领先。
十分钟过后,接棒游戏顺利完毕。
张智爽说:“这个游戏你们玩得开不开心。”
众学员齐说:“开心。”
张智爽说:“你们人人都开心?”
众学员齐说:“是。”
张智爽说:“好,我宣布赛果。第一队胜出。”
陈智等四人开心的跳起来,还“耶”了一声。
张智爽又说:“第二名是第五队,第三队第三名,第二队第四名,第四队倒数冠军。”他看了第四队队员一眼。又说:“你们虽然是倒数冠军,但也是冠军,你们开不开心。”
尤明是第四队队员。他说:“报告长官。”
张智爽说:“说,分享你们失败的感想。”
尤明说:“长官,我们是失败了,我们一定引以为耻,引以为戒,勤练跑步。”
张智爽说:“知耻而后勇,很好。希望你们把跑步练好,跑步也是一项技能。”
尤明说:“谨记教官训言。”
张智爽说:“好,训言完毕。蛙跳一百下,开始。”
于是,第四队队员便开始蛙跳。
张智爽说:“其他学员去吃午饭。”
众学员不走。
陈智大声说:“报告长官。”
张智爽说:“有话便说。”
陈智说:“我们是战友,同甘共苦。第四队的队员正在辛苦的蛙跳,我们怎会安心吃午饭。”
张智爽说:“哦!你这么说,你们也想陪第四队一齐蛙跳?”
众学员齐说:“同甘共苦。”
张智爽说:“很好,你们很团结。我便成全你们的团结。加多一百下蛙跳,一共两百下,全体开始跳。”
于是,全体便蛙跳。
尤明说:“多谢你们与我们甘苦与共。你们不放弃我们五人,我们很是感激。”
陈智说:“我们是一个整体,就如一个拳头,有五个手指合成。少一个手指,便不成一个完整的拳头。试问,一个不完整的拳头能打伤敌人吗?”
张侠为说:“二师兄说得在理。我们团结一致,众指成拳,拳打海盗,脚踢恶寇。”
吉田说:“因为我们团结成拳,才拳拳发威,厉害非凡,灭寇杀恶不在话下。”
尤明说:“你们与我们一起蛙跳,你们受苦了,我们五人心存感激。”
陈智说:“兄弟,你这话见外了。区区两百蛙跳,难不倒我们。辛苦对我们来说,只只过是强大的踏脚石。”
尤明说:“与智者、勇者在一起训练与生活,就是他妈的爽,而且获益良多。”
陈智笑说:“你这个小子,真会讲话。但是,你这么说,难道你不是智者与勇者吗?”
尤明说:“我当然也是智者与勇者。如果不是,我又怎能考入水警学校。”
陈智说:“我们都是香港英才,中流砥柱。以后,灭寇杀贼是我们的本份与任务。”
众人一边蛙跳,一边谈论满腔抱负。
张智爽说:“这次蛙跳,再次证明了这班马骝的团结。看他们团结的感情,可谓深如海。”
屈仁说:“我在这里做了六年教官,最有出息的便是这一届学员。”
章善说:“是呀!他们的厉害,他们的团结,时时刻刻震撼我的心头。”
张智爽说:“如果多几届这些学员,何愁海盗不灭。我辈不侠,海域难平。这一届的学员,全部是侠者,我心无限欢喜。”
屈仁说:“千年等一回,历史以来,只有这一届的学员,不畏辛苦,没有退缩。两位仁兄,你们还记得上一届吗!二十个学员,在冬天里,被水一喷,走了十五个。”
张智爽深怀感触。他说:“怎会不记得,看着那十五个离开的学员,我心如刀割。那时我心想,难道香港没有后起之秀了吗?香港这块福地,养育不了英雄吗?”
章善说:“那时候,我的心也不舒服,我多想叫停他们,叫他们别离开。但我转念一想,他们去意已决,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况且,区区冷水也忍受不了,他们不配做水警。”
屈仁说:“能够当水警的,必须吃得苦中苦。没有吃苦的心态,绝对捱不过地狱训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