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说:“誓死做老子,如果你再踢我,你便是儿子。”
虎面具说:“不踢呢?”
柳明说:“不踢便不是儿子。”
虎面具狡猾说:“好,我不踢你了,但我用拳头打你。”他说完,便蹲下身体,右手一记重拳,打向柳明的伤口。
这一记重拳这么够力,柳明痛入心扉。他虽然是个硬汉,但也不禁呻吟出声。他痛楚说:“你够狠的,有本事你便杀了我。”
虎面具说:“我暂时还不想杀你。刚才我说过了,你如果呼痛,你便是儿子,你乖乖做个儿子吧!”
柳明说:“你不要得意,当你们拿枪踏入银行第一步,便注定你们悲惨收场,香港警察是不会向匪徒妥协的。”
虎面具说:“我们有枪有人质,安全得多过母亲的摇篮。还有你这个乖儿子在手,差佬们更加投鼠忌器。我们是恶中龙,狠中虎。你们这些娃娃兵,岂是我们的对手。”
柳明说:“你们是恶、是罪。在正义面前,你们如果是龙,乖乖的盘着,如果是虎,乖乖的趴着。等待惩罚,等待灭亡。”
虎面具说:“你真会胡说八道。在罪恶面前,正义不堪一击。在这世上,一日有正义,便一日有罪恶存在,实行对抗。”
柳明说:“你才胡说八道。正义是真理,永远存在。邪恶是毁灭,地球上不需要邪恶,所以,你们毁灭吧!”
虎面具说:“有一句老话,我本来不想说,但还是说了吧!这句话就是,无法无天,恶无法,邪无天。在无法无天面前,法理不堪一击。还有什么正义,永远被无法无天踩在脚下。”
柳明说:“你真是恶人恶话,我佩服你的人面兽心,因为你没有良心。我佩服你的穷凶极恶,因为你真是凶恶。我佩服你的狗行狼心,因为你真是如狗如狼。”
虎面具说:“我也佩服你的用词,你这么有文化,为什么不去做大学教授,屈居警局,做个小小警员。”
柳明说:“罪恶不灭,我心难安。我父亲便是被你们这些抢劫犯杀死的。”
虎面具说:“你父亲的死,不是我们所为的,因为我们是第一次抢劫。不过,就是我们杀死了你父亲,你也奈何不了我们。”
柳明说:“你们这些恶徒一日不除,有无数人受伤害。你们一定不能再看见明天的太阳,我的同僚们已为你们准备子弹大餐,你们好好的享受。”
虎面具说:“你们这些娃娃兵,玩枪?斗得过我们吗!我们玩枪多过你们吃饭。”
柳明说:“玩得多枪不代表厉害。就好像吃得多饭的人,不一定会胖一样。谁不会说自己厉害,难道有人说自己是怂包。”
虎面具说:“你怎么不信我们厉害。你们三人从通风管道爬进来,便被我识破,我料敌机先,还不算厉害?”
柳明说:“你是盲猫碰着死老鼠,你们幸运。”
虎面具说:“我真佩服你,你为了诋毁我们,承认自己是死老鼠。”
柳明说:“这只不过是个比喻。你们无论怎么说,至多是五个病猫。外面有无数个正义的猛虎等着你们。”
虎面具说:“咦!我好怕呀!老子当兵的时候,杀人无数,我不把你们这些娃娃兵放在眼内。你们是不是有一个叫什么飞虎队的部队,听说他们很厉害,我真想试一下,看他们如何厉害法。”
柳明说:“飞虎队是香港警队精英,一定不会令你们失望,你们做好败亡的心理准备。”
虎面具说:“你们这些娃娃兵,对付一般罪犯还可以,遇上我们是你们这些娃娃兵的祸患。我们是从战场的枪林弹雨活过来的人,善于打硬仗,希望飞虎队这些娃娃兵不要令我们失望。”
柳明说:“你不要以为打过仗,便不可一世。打过仗便很厉害吧!你们可能是冲锋马后炮,收兵跑先锋。”
虎面具说:“能够从战场上活命的,都是悍兵。我们是否厉害,今日便拿飞虎队试枪,让你们知道什么兵叫兵王。”
柳明说:“吹牛。你不要说了,再说我掩耳不听了。”
猴面具这时说:“大哥,我们不坐直升飞机跑路吗?”
虎面具说:“直升飞机肯定有,到时我自有安排,你们按我的指挥去做,我们一定能安全脱险。”
猴面具说:“我们一定听大哥的。”
虎面具说:“我已安排好退路,到时你们便知。”
猴面具说:“还是大哥厉害,运筹帷幄。我们一齐从山里走出来,齐齐整整回到山里去。”
虎面具说:“我们都是山沟的苦命孩子。我带你们出来,我便平安的带你们回去。有了这笔钱,我们不用再过苦日子。”
猴面具说:“我们不用死在战场上,必然是大福之人,好日子在后面等着我们。”
猪面具说:“我们枪林弹雨多年,真是很厌倦了。有了这笔钱,在家乡可以做些小生意,幸福过完余生。”
兔面具说:“我们出来多年了,家乡呀!我很想念你。家里的老母身体可健康。”
虎面具说:“我一定带你们回家,我们六人一条命,是一条强大的命,任何人也夺不走我们这条强大的命。”
猴面具、猪面具、免面具三人知道鼠面具一定在某处接他们,这是虎面具的安排。
猴面具说:“我们捱世界这么多年,如果上天有眼,保佑我们顺利脱险,顺利回到家乡,家乡的阿爸阿妈等着我们。”
猪面具说:“这虽然是犯罪,但我们受的罪,谁来补偿。这笔钱对我们实在太重要了。至少,少杀无辜。”
兔面具说:“三哥,我们把这里当成一个战场,战场上是没有慈善之心的。平民百姓能不杀,就不杀。但是对于差佬,我们不能手软。”
虎面具说:“五弟说得对,战场上不能心慈手软。只要我们发挥战场上的战力,一定能全身而退。”
猴面具说:“我们虽然杀了很多人,是在战场上杀的。在这里,我们尽量不要杀害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