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翻也没翻一下,只是晃着手边的红酒杯:“之前说好的,只是帮你解决你们国家的事,怎么又扯上H方了?我的精力,可没那么好。”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千里也不急,只轻笑一声:“既然这样,那我就把意思传达给爱莎了,精力不太好,那就让她找个Z国男人嫁了吧。”
果然,男人的眼底泛起异样:“需要我怎么做?”
“他不知死活,语言冒犯了我的妻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沙利笑笑,真是会把自己摘的干净啊。要他死,又不明说。
如果是沙利,沙利当然只会给那人一条路,那就是送他见上帝。这是沙利的为人宗旨,也是他父亲的为人宗旨。
因为他母亲工作的特殊性,沙利从出生起就被父亲带在身边,会走了就一直待在雇佣兵的训练营,吃半生不熟的肉,才一点点大,还学会了拿枪。
他每天可以闻见自己父亲身上的血腥味,稍大一些,还会因为任务需要孩子的身份,他陪着顶上。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杀人,看自己的父亲往家里提回大桶大桶的金子。
他从不觉得血腥,只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个英雄。
十岁那年出任务,父亲因为轻敌,被对面的一个保镖压在地上被枪抵头。千钧一发之际,还是他扣响了扳机。
那是他杀的第一个人,一直到如今,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杀过多少人了。
他残暴、血腥,所以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就是杀了制造问题的人。直到后来,他被外祖父接回去,他才知道还有一个比杀人更轻松的方式,那就是权势。
权势逼死人,容易得不能再容易了。
“ok!”
沙利依旧是那副不羁的表情,打了个响指,那群女人又拥了过来。
“还有其他事情吗?”
千里不开口,他才说:“那拜托你,帮我再劝劝爱莎。”
千里看他此刻一脸享受的表情:就你这个样,还需要爱莎?
千里拉着昭昭往外走时,身后还不断传来那些女人的浪叫声。
“明早10:00之前,我要验收!”
“了解!”
“哼!小心精尽人亡!”
男人怎么可能会听,看着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又将脸埋进离自己最近的模特的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