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吾仲:“还是不如七弟的,那一弩箭只让帕耶受了伤,没射到要害。”
君吾尚沉默片刻说道:“若不是三哥那一弩箭,只怕我的人性命不保,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三哥。”
君吾仲摇头说道:“七弟无需如此,说到底本太子还是来晚了一步。”
君吾尚闻言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好半晌他才说:“三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便交给我,弓弩兵的掌控权,可否交与我?”
说实话,君吾仲不想交。
但眼下君吾尚对自己已经开始怀疑了,他不能不交。
思及此,君吾仲掏出兵符交给了君吾尚,他说:“清河县,就拜托七弟了。”
君吾尚:“那是自然。”
得到兵符,君吾尚便没心思再跟君吾仲周旋,当即下了逐客令。
君吾仲心里不快却也没有办法。
君吾仲走后,安荣说道:“王爷为何不直接拆穿太子?他明摆着就是坐收渔翁之利。”
吴涛:“安荣说的没错,我们在前方拼杀,他却躲在背后看戏。”
君吾尚倒是没有那么激动,他淡淡说道:“看戏也是需要交付银子的,天下可没免费的东西。”
说罢,他问吴涛:“长风在哪儿?”
吴涛:“他醒来后就去寨子里送物资了,守在那里的黑甲卫传来消息,说是有百姓发烧了。”
安荣皱眉:“发烧?他们之前受了寒?”
吴涛摇头:“听军医说,是因为惊吓过度导致的。”
张建:“惊吓过度?你们昨日做什么了?把人吓成那样?”
吴涛很是无辜:“什么都没做,就是正常的转移百姓。”
张建:“那就奇怪了,总不能是听说慕凉军要攻打清河,自己吓自己吧?”
话落,几人互相对视,他们觉得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
但就是有些,太扯了。
自己吓自己可还行?
不过他们也能理解,常年身处战乱,害怕也是正常的。
良久,君吾尚吩咐道:“安荣,你跟张建往寨子里去一趟,务必弄清楚发烧的起因,若事态不对,立马汇报。”
安荣:“是。”
两人走后,君吾尚吩咐吴涛:“别让姜小姐知道我来了的事。”
吴涛:“为何?王爷不就是为了姜小姐来的吗?”
君吾尚:“不想让她担心。”
闻言,吴涛心中明了,他说:“属下明白,这就吩咐下去。”
城外寨子里。